葉成龍說:“知道了。”葉成龍說話的時候,手不由自主的一用力,沈景萍疼得啊的一聲叫出來,嬌羞的說道:“你不能輕點?”
葉成龍才發現自己手里摸著的不是一般的東西,就笑著說:“忘了!”
沈景萍說:“壞蛋!”
葉成龍說:“為了保險起見,我已經讓洛可可約了鄭裕山,看看能不能從他口中得到點有用的信息!”
沈景萍說:“我估計很難能從鄭裕山那里得到有用的消息,主要是他們倆只見過兩次面,而且是偶遇,鄭裕山是只老狐貍,不會輕易透露出公司機密的!”
葉成龍說:“試試看吧!”
沈景萍說:“暫時我們以靜制動,先不急著表態,還要摸摸董浩然的態度。”
葉成龍說:“我明天晚上,已經約了董清雨吃飯,估計董浩然肯定會和董清雨說起這事!”
沈景萍看著葉成龍,心情十分復雜,眼神也不再清澈。她一翻身,把葉成龍壓在身下,發出一聲低吟!
沈景萍用自己的方式,發泄著心中的不快和無奈,葉成龍又怎么會不知道?
沈景萍是凌晨四點離開的,她真的累壞了,她也不想離開,但一想到很多事情還沒完成,還是依依不舍的離開了葉成龍的住處,她獨自走在大街上,初夏的凌晨,氣溫有點低,幸好帶了一件外套,她一邊慢慢的走,一邊思考著,她預感到,這次對于葉成龍,對于她,或許是個機會,只要巨龍集團出現決策上的錯誤,那么大的公司,可能會一下子就陷入萬劫不復的境地,她如一只饑餓的母狼,似乎聞到了血腥味!
鄭裕山吃過晚飯,在聽風吟茶館喝了一壺龍井,他這些天特別想到茶館來喝茶,他在潛意識里,似乎希望再次見到那個美麗的,懂得古今詩詞的女孩,可是幾天過去了,卻沒有女孩的影子!
茶室離他住的地方不遠,鄭裕山一邊走,一邊想著公司里的事,在收購天浩地產公司事情上,他和簡從容產生了分歧,誰也說服不了誰,這是很少見的,他和簡從容共事大半輩子,可以說是相互理解,相互支持,可這次,他明明看到了事情背后的危機,可怎么也說服不了簡從容,難道自己真的是老了,思路跟不上了?
正在這時,手機響了,他拿出來一看,一個不認識的號碼,鄭裕山毫不猶豫的掛了,剛掛,手機又響了,鄭裕山一看,還是剛才的那個號,鄭裕山不耐煩的按了接聽鍵,電話里傳來一個女孩子的聲音,有幾分熟悉。
“大叔,我在藍月亮酒吧,喝醉了,你來接我!”
鄭裕山感到莫名其妙,連忙說道:“你打錯了吧?”對方已經掛了電話!
鄭裕山突然想起,這聲音不就是茶館里遇到的那個叫可可的女孩的聲音嗎?他來不及多想,攔了一輛出租車,直奔藍月亮酒吧而來!
洛可可接到葉成龍的電話,她苦思冥想也想不出再見鄭裕山的方式,再在茶館里偶遇,肯定會引起鄭裕山的懷疑,因為事不過三,再這樣演就演砸了,她想在商場,在超市,和鄭裕山制造一次偶遇,而葉成龍說過。鄭裕山從不逛超市,那只有在酒店里,可是,雖然是總經理的鄭裕山,一般的應酬他都不參加,更別說在酒店里偶遇,就是遇上了,也沒有說話的機會!
洛可可想來想去,只有一個辦法,自己喝醉,打電話給鄭裕山,男人都喜歡英雄救美,如果鄭裕山不去救自己,那以后想和鄭裕山進一步,基本上就沒有可能了,自己在葉成龍眼里的價值也不復存在。
藍月亮酒吧是一家音樂酒吧,夜幕降臨,華燈初上,城市的喧囂被霓虹燈光暈染得愈發迷人,藍月亮音樂酒吧,它宛如一顆隱匿在繁華都市中的璀璨明珠,散發著獨特的魅力,吸引著每一個渴望釋放自我、享受音樂的靈魂。
步入酒吧,暖黃色的燈光輕柔地灑在每一個角落,營造出一種溫馨而又略帶神秘的氛圍。墻壁上掛著各種經典音樂海報和復古樂器,它們像是歲月的見證者,無聲地訴說著音樂的傳奇故事。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酒香和煙草的氣息,混合著悠揚的音樂,讓人瞬間沉浸在這迷人的世界里。
舞臺上,燈光聚焦在一位歌手身上,他抱著吉他,深情地演唱著一首經典老歌。他的嗓音醇厚而富有磁性,每一個音符都仿佛帶著生命的力量,穿透空氣,直抵人們的心靈深處。臺下的觀眾們靜靜地聆聽著,有的閉上眼睛,沉浸在音樂的海洋中;有的隨著節奏輕輕搖擺身體,臉上洋溢著陶醉的笑容。
酒吧的吧臺設計得簡潔而時尚,調酒師們穿著整齊的制服,熟練地調制著各種色彩斑斕的雞尾酒。他們手中的酒液在空中劃出一道道優美的弧線,仿佛是在進行一場精彩的表演。酒杯碰撞的聲音、音樂的節奏聲和人們的歡聲笑語交織在一起,構成了一曲美妙的城市夜曲。
角落里,有一群年輕人圍坐在一起,他們一邊品嘗著美酒,一邊熱烈地討論著音樂和生活。他們的眼神中充滿了對未來的憧憬和對生活的熱愛,在這個小小的空間里,他們找到了屬于自己的快樂和自由。
在這個音樂酒吧里,時間仿佛放慢了腳步,人們可以暫時拋開生活的煩惱和壓力,盡情地享受音樂帶來的美好。這里沒有世俗的紛擾,只有音樂、美酒和真摯的情感。無論是獨自一人來尋找心靈的慰藉,還是和朋友一起分享快樂時光,這里都是一個絕佳的選擇。它就像一個溫暖的港灣,讓每一個疲憊的靈魂都能在這里得到棲息和滋養。
鄭裕山在酒吧里尋找著,沒找到可可的身影,直到最后,在酒吧的角落里,才發現已經趴在桌子上的洛可可,邊上站著一個服務生,正焦急的向四處看,見到鄭裕山走過去,忙迎了上來,問道:“先生,這女孩是你的朋友嗎?”鄭裕山已經從頭發和后背判斷出趴在桌子上的女孩就是可可,連忙說:“是的,是我朋友!”
服務生拿過賬單,鄭裕山結過賬,才和服務生架著洛可可,離開了酒吧!
攔了一輛出租車,司機問:“去哪里?”
鄭裕山左右為難,他不知道該把洛可可帶到哪里,于是就說道:“去附近的酒店。”出租車司機見一個五十多歲的男人,帶著喝多了的女孩要去酒店,他又問了一句:“你確定?”
鄭裕山點了點頭!司機輕輕的嘆了一口氣。這種事情他見多了,有多少女孩,喝高了,被各式各樣的男人帶到了酒店,發生的事情可想而知,但他阻止不了,也沒有辦法,也許是一個裝醉,一個裝有錢吧!
到了一家酒店門口,鄭裕山扶洛可可下車,沒想到,洛可可迷迷糊糊的說:“不住酒店,我要回家。”說著就說出了一個小區的名字。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