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李頭看著喬玉英離去的背影,嘆了一口氣,只是他第二次抓喬玉英的手,第一次還是在明月去看志生的時候,那天晚上,喬玉英是拼命的反抗,還打了他一個耳光,今天喬玉英只是默默的抽回自己的手,沒有責怪,看他的眼神也不是那么冷漠。這是老李頭沒想到的,在寒冷的冬日里心里升起一絲暖意,他頂著寒風,在工地上又轉了一圈,附近一個人都沒有,只有呼呼的北風,夾雜著被吹起的沙粒,打在臉上,讓他感到疼!他壓好沙堆上的塑料布,不遠處,不知誰家的狗在遠遠的看著他,不停的嗚咽著,老李頭回到屋里,不想那條狗竟然跟著他進來了,而且一進門就找個角落趴下,老李頭心想這狗是凍壞了,就拿了明月買業面包喂它,小狗搖著尾巴,狼吞虎咽的吃著,看來是很長時間沒吃東西了,老李頭忽然就想到了自己,孤單的就如眼前的狗,他決定把狗留下來,自己也有個伴!
臨近年底了,楊久紅已經不再給周文明供貨,周文明到南京找過楊久紅,楊久紅也沒說什么,只是說合同已經到期了,公司經過考察,決定不再續簽合同。
周文明說:“楊總,我們已經合作了這么多年,這樣做不合適吧?”
楊久紅冷冷的說:“生意場上講的是利益,沒什么合適不合適的,再說了,我們尋找的合作的單位,也要注重公司老板的人品的,人品好才能走很遠,這個周老板你是知道的。”
周文明其實早就知道楊久紅把給他的產能全都轉給了蕭明月,而現在楊久紅也已經把事情挑明,但他還想爭取,就對楊久紅說:
“當時自己喝了點酒,是蕭明月為了拿活,勾搭自己,自己一時沒忍住,但也沒做什么。楊總你別聽蕭明月的一面之詞,如果可以,現在自己加工費可以降低五個點拿貨。”
楊久紅笑了笑,沒接周文明的話,傻子都能想到,如果明月為了拿活勾搭周文明,還用到她這里拿活做?周文明見楊久紅不接他的話。
便自自語的說:“遠山大哥從國外回來了。”
楊久紅聽周文明提到了宋遠山,眼睛一亮,但瞬間便暗了下去,周文明當然看得到楊久紅的表情,接著說道:
“今年年初,嫂子姚靜在體檢中查出了乳腺癌,而且是晚期,宋遠山大哥打算帶嫂子到外國去治療,可嫂子說不治了,花點錢倒不在乎,關鍵是治療人受罪還治不好,不如用剩余的時間讓遠山大哥陪她到處走走,以前創業,沒日沒夜的拚命工作,都沒有時間出去玩,就這樣,遠山大哥陪著嫂子天南海北的到處走,在云南的一個小山村里住了半年,還為村里捐了一所學校,后來又到外國去旅游了兩三個月,回來人就不行,上個月去世了。”
周文明本想搬出宋遠山,楊久紅能看在宋遠山的面子上,給他一點活做,沒想到楊久紅聽完后,冷冷的說:
“你說完了嗎,說完了就請便吧,我還有事!”
說完就叫秘書送客!周文明走后,楊久紅心潮澎湃,她和宋遠山的恩怨,豈是他周文明能說得清楚的!
年底了,彭維安彭維平兄弟帶著王余兵和朱興田沒日沒夜的加班趕貨,裱裝是明顯的來不及,由于曹玉娟的到來,康月嬌也算是松了一口氣,王余兵邊干活是邊向屋里瞄,心想這兩個女人怎么就這樣漂亮呢,特別是曹玉娟,那雙桃花眼簡直就帶著勾子,看人一眼,魂都被勾去了!
王余兵二十六七歲,由于人長得不怎么樣,家境也不是太好,所以一直沒找到老婆,二十多歲,正是需求旺盛的年齡,夏天時,那天中午在蕭明月的房間里偷了蕭明月的一條真絲內褲,每天晚上就抱著那條內褲,腦海里想著蕭明月的樣子入睡,對于蕭明月,他是不敢的,蕭明月那雙清澈的眸子讓他自形慚悔,但對康月嬌他總是有非份之想,特別是夏天,康月嬌穿的少,低頭彎腰點貨時,一對明晃晃的乳房就從衣領里露出來,讓他一覽無遺,他喜歡看,所以總是找借口靠近康月嬌,后來康月嬌也發現了,心想這些男人個個和饞貓似的,也沒多想,都是過來之人,怕你個鳥,就bm的讓你眼饞肚不飽,急死你這龜孫子。現在冬天到了,穿衣服多了,王余兵再也看不到夏天的風景,明月的那條內褲,用的次數多了,污穢不堪,他早就悄悄的扔了!所以現在沒了發泄的出口,他看著曹玉娟,心里癢癢的,他心里想,男人和女人是一樣的,曹玉娟老公一年到頭不在家,就不相信她不想那事?他如同一頭發情的野獸,在邊上舔著舌頭,伺機把曹玉娟按倒,而曹玉娟卻一點也沒有防備,自從被王東峰的甜蜜語騙了之后,她眼里再沒有好男人,全是為了玩女人而不擇手段的壞人,她的心也死了!
這天晚上,彭維安說連續加班十幾天了,晚上早點下班,到八點時就準備下班,王余兵見只有曹玉娟一個人在里間算著帳,心里想機會來了,就磨蹭磨蹭的干著,等到彭維安師傅讓他下班時,他說把手里的這點活干完,馬上就走,讓彭師父先去休息,彭維安和彭維平連日加班,也是累了,回到西屋,洗洗就專進了被窩,把燈也關了。王余兵一看西屋的燈關了,估計彭師傅他們已經睡了,就走到里屋,曹玉娟此時已經算好帳,正準備收拾一下去明月家接婷婷回家,見王余兵走進來,臉紅紅的,雙眼充滿欲火,馬上緊張起來,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