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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還是先上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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拖拖拉拉萬一傷口感染更加麻煩,她沒忘記他的手掌也被割了很多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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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抱著她上山時,被鋒利石塊硬生生割的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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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痛,一般人承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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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淺給楚東陵處理好肩膀上的傷,迅速將注意力放在他的手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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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她看著他掌心密密麻麻的傷,內疚的話脫口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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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她沒有怕雷電,他也不至于受這么多的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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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淺低著頭開始給他消毒,上藥,包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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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楚東陵手上的傷也被處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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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割傷的是右手,說明他當時是用左手抱著自己往上爬,而他的肩傷,卻在左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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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淺收拾瓶子的時候,眼淚有些不爭氣地冒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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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擦了擦眼淚,站起:“將褲子脫了吧,我會對你負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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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為她受傷,她至少要照顧他,直到他完全康復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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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這話落在楚東陵耳中,卻變成了另一種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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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他的女人,何須要對別的男人負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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陵王極可能成為歷史上唯一一個吃自己的醋,吃出內傷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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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氣息冷冽,臉色陰沉,又似乎在死死隱忍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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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大哥,你到底怎么了?”她再次跪坐在他身旁,歪著腦袋抬頭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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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了他好一會兒,才隱約想到了問題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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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不想脫褲子?覺得被我占便宜了,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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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淺輕咳了聲,收起臉上的笑,豎起三根手指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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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發誓,我對你一點興趣都沒有!我沒有饞你的身子,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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