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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啞聲男壓低聲線，“你那……沒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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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有什么事？”方旭蹙著眉，“幸好還能補救，不過我沒事，龍淺就有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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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賤女人以為嫁給了陵王就可以躲一輩子，她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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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旭握緊拳頭，眼睛瞇成一條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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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遲早有一日，我要折磨死她，讓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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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官，糕點好了，慢用！”店小二給龍淺她們送了糕點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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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淺取過筷子夾起一塊糕點，輕輕咬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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味道不錯，挺有特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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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飛靜敲了敲盤子，瞅了她一眼，也夾了一塊糕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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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淺看看她，聳了聳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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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陵王妃，要殺她的人沒有一千也有八百，方旭，她不曾放在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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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是陵王妃，你有什么辦法？”啞聲男的聲音再次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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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家的小小姐，你還記得？”方旭的氣息明顯愉悅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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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點名的袁飛靜，背脊一僵，連糕點都吃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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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淺不做聲，又咬了塊糕點，細細品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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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挺好奇的，袁飛靜這么愛方旭，方旭卻和龍家的兩位小姐搞到一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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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這些關系都這么復雜的嗎？何止三角，一來就四五六角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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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家那小丫頭，我記得。”啞聲男笑了，“她好像去了陵王的軍隊，你不是想利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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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須我利用？”方旭端起茶水喝了一口，笑得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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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家的女兒是個傻子，不就幫她賠了個花瓶嗎？她居然對我如此死心塌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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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這種女人就是賤，不值錢，我方旭豈會看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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