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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了小半壇之后，她就開始有些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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癱在屋頂上，閉眼能感受到晚風在耳邊吹拂的悠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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睜眼，便能看到頭頂上，無窮無盡的星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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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清晰，就像是伸手可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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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嗎？在我們那個年代，星星根本是看不清楚的，只能用天文望遠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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污染太嚴重，抬頭看到的，全是灰蒙蒙的天，哪來的星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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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那個年代，這不是風漓夜第一次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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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到現在為止，依舊不是很理解，畢竟，借尸還魂這種事情，太復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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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莫名就是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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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的九公主，哪有她這般的靈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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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里……一直有個疑問。”今晚的世子爺特別好說話，而且說的話，特別接地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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傾歌側頭看著他：“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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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夜……我們的新婚之夜，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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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其實一直很在乎，只是，不知道該如何說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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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現在對她的感覺也是特別奇怪，想不起來從前是如何喜歡上的，也不知道自己為何會對她曾經那般死心塌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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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她一句話，連命都不要，為她保護南晉的百姓，寧愿在戰場上流干最后一滴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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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昏迷大半個月醒來之后，很多感覺，就變得奇奇怪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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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上還有一種蠱毒，在左右他的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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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對過去的事情，記得清清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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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這種左右，到底又算是什么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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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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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有一件事，一直，很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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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夜我要的人……是不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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