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這樣，那么，那夜給南星解蠱的人，會不會就是楚風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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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那夜之后，你有沒有再見過九皇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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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有，他和九卿一直在我身邊。”南星知道她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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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上，傾歌的疑問，她當年就曾想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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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看不出來，他身上有什么癥狀，蠱不是毒，不會有很明顯的表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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傾歌點了點頭，媽媽的意思是，就算當年那夜的人是楚風瑾，只要他不說，也只要他蠱毒沒有發作，媽媽也確定不了，那人是不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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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像很喜歡阿瑾。”南星淺笑，抬起手指，在她腦門上敲了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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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傾歌抱著自己的腦袋，瞪了她一眼：“九皇叔武功極高，超級厲害的人物！誰不喜歡有個這么厲害的人當自己的親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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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星又忍不住笑了：“難道要是個拉跨的爹，你就不想認人家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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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是，只不過，總得有點希望和追求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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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女倆互視了眼，各自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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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這么多年未曾見面，且現在的身體，都有些尷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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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母女之間的感情，卻始終不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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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于爸爸這個話題，大概就到這里是盡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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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媽媽自己都不知道，她還能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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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等下次見到楚風瑾的時候，想個辦法弄他一點血，自己測一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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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淺淺，很多問題就都能解決了。”一想到這個，傾歌就立即想起龍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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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現在手里還有風漓夜的血液樣本，距離無效過期，只剩下半個多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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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到現在為止，依舊是畫不出檢測儀的設計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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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你的語氣，我不在之后，淺淺在設計方面，真的變得很厲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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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年四五歲的小姑娘，就已經在設計方面，表現出驚人的天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