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漓夜以為，自己答應與這死女人合作，她就該感激流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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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可惜，他永遠琢磨不透死女人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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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傾歌淡然一笑，那勾起來的薄唇，泛著諷刺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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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世子爺，我沒有請求你什么，所以，這答應二字，從何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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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風漓夜指尖一瞬間繃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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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你分明求本世子與你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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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覺得自己有些無聊，為何要和一個女子，糾結這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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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覺得有幾分賭氣的成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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顯得十分的幼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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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在口頭話語上，卻又不愿意落了她的下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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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以前，從不會如此，在這死女人的面前，易怒易躁，以往的冷靜從容都去哪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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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楚傾歌依舊笑顏如花，但卻字字戳心：“昨夜我只是說，我們可以合作，但，未曾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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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白很開心啊，他們吵架他就莫名覺得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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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到嘴里的棗泥糕，分明還是自己最不喜歡的甜膩味道，可是，今日這份甜膩，卻一直甜入心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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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味道還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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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你說的話，需要我一字一句給你重復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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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漓夜也是被氣壞了，這女人分明求過自己，現在，竟然不承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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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么？”傾歌挑眉，不以為然：“我昨夜說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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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你如今腹背受敵，只能請求我與你合作！”風漓夜冷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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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說過的話，竟然還不愿意承認，天底下，哪有如此不要臉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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傾歌眨了眨眼，仿佛在認真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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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之后，才想起來，自己好像真有如此說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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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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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現在改變主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