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座山頭，今夜她讓人事先偵查過，山腳下也還有她無影門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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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有什么風吹草動，他們一定會及時來通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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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死丫頭，耍不出什么花樣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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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琴，九皇叔和我娘到底是什么關系？既然我是個將死之人，你是不是可以將話跟我說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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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傾歌不僅沒有防備，甚至，在懸崖邊蹲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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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深不可測的崖底，她聲音幽幽的：“看在，我娘當年曾經對你的恩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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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琴心里一陣刺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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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段日子，她努力不讓自己想起南星對她的恩惠，就是因為，只要一想，整顆心臟都不好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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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年若不是有南星，她早就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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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現在，不僅沒有報答南星的恩情，甚至恩將仇報，要害她的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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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無須用你娘來讓我心軟，今夜，我是絕不會心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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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別過臉，不看楚傾歌單薄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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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看她，就不會想起如今還在昏睡中的南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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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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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計劃，決不能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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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鐵石心腸，怎么可能會心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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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傾歌冷笑，連看都不看她一眼：“我今夜是躲不過了，我只是想知道，九皇叔我和我娘，到底有什么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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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琴深吸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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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會，才幽幽道：“楚風瑾……是你娘當年最喜歡的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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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什么？”楚傾歌猛地站起來，回頭看著她：“難道，九皇叔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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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爹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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