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別太放肆，我不會為難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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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你以為自己比我好多少？”對她如此冷漠，還不夠放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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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話間，兩人又各自打下來好幾只蝙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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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眼看著蝙蝠的數量似乎越來越多，就像是源源不斷的那般，兩人的眉心還是忍不住輕蹙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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蝙蝠這東西，體型太小，剛開始他們的注意力都集中，還能全部打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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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時間一長，難免會有疏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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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們可不像殺手，體積夠大，怎么打都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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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前城主遇刺受重傷，就是因為遭遇到這些小東西的攻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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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漓夜長袖輕揚，輕易掃落好幾只之后，回眸，低頭看了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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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傾歌正好也在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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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是一眼，她立即明了，足下輕點，一躍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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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漓夜一掌掃過去，也跟在她的身下，輕輕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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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漓夜站在樹梢上，葉子只是微微沉了沉，便承托住了他的重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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傾歌緩緩落下，就站在他的肩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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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默契，究竟是何時練就的，還是原本就有，風漓夜無心去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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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袖拂動，那些飛過來襲擊的蝙蝠，立即被他掃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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傾歌將所有戰斗的事情都交給了他，冷眸在周圍轉動，居高臨下，視線掃過下方每一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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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夜中，隱隱聽到一陣簫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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簫聲極輕極輕，融合到風聲里，人類幾乎聽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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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蝙蝠的聽力，和他們完全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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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種類的聲音，人類聽不到，它們卻是可以聽得清清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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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簫聲，若不是站得高，傾歌也聽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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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沉的月色之下，一道黑影反射出幾不可見的淡淡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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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到了！”傾歌眸色一沉，一躍而起，追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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