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接下來的時間,我們需要不斷的雙修,每隔一段時間就需要。”江余生說道。
宋時溪聞,頓時來了興致:“好呀好呀,我想天天見到你。”
然后坐在了江余生的身上,美好的景象一覽無余,長發披散在胸前,遮住了鎖骨和好看的東西。
低頭看著江余生,眼中情絲萬縷。
下午兩點半,江辰的生日宴會終于結束。
宋逸飛一路上都在思索江余生干嘛去了,走出大門后,忽然想通了,如遭雷擊:“臥槽,余生哥是不是偷家去了?”
他眼神環顧了一圈,然后就看到宋家的大部分骨干人員,都在有說有笑的從江家出來。
果然,家被偷了……
想到此處,他著急忙慌的往家里趕去。
江禹一直心神不寧的,修為到了他這種程度,但凡有一絲不祥預感,那都不是空穴來風,而是一種趨吉避兇的本能。
“賢者,我覺得不對勁,我總覺得心頭有一絲陰霾。”江禹找到了大賢者百里夫。
百里夫也是面色凝重:“我也有這種感覺,方才我見到一縷龍氣騰空,這天下,怕有大變化。”
江禹沉默了一會兒,隨即道:“我先去看看時溪。”
“嗯,記住,短時間內,千萬不要動她,一定要等到八月十五!”百里夫說道。
“我曉得了。”江禹說完后,就提了一份精美的小蛋糕,向著宋家走去。
宋家。
宋灼夫婦與宋逸飛一起坐車,剛剛回到宋家的別墅,就察覺到了不對勁。
無菌房內,沒有一個人。
但二樓的旋轉樓梯上,卻是系上了紅氣球,很喜慶。
“王媽,發生了什么,哪來的氣球?”宋灼連忙問道。
王媽是住家的阿姨,平日里照顧宋時溪的飲食起居,聞一臉的迷茫:“小姐讓我布置的啊。”
幾人的目光看向二樓,然后有了很荒唐的感覺。
因為二樓的門上,貼上了一個大大的紅雙喜。
緊接著,江余生拉開門從里面走了出來,還在整理著西裝。
臉上有很明顯的口紅印,而脖子上,還有很多的草莓。
同時,穿著大紅色睡袍,披散著頭發,如同女王一般的宋時溪也從里面走了出來,叮囑江余生:“晚上我們一起去逛街。”
樓下,宋灼夫婦和宋逸飛幾人的眼神呆滯了。
尤其是宋灼夫婦,看到宋時溪臉上還有一抹潮紅,他們都明白發生了什么。
去吃生辰宴,然后,家被江余生偷了……
宋逸飛沉默了很大一會兒,隨即憋出兩個字:“臥槽,大白天的,洞房花燭,牛逼啊!”
“哦,叔叔阿姨回來了啊。”江余生看到了宋灼夫婦,完全沒有一點被抓包的羞恥感,很是坦然的跟他們打招呼。
宋灼夫婦簡直不敢想象自己的眼睛。
這世界上,居然還有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我們還在這呢!
“江余生,宋時溪!”宋灼只感覺怒氣翻滾,要沖入到自己的腦袋。
他目眥欲裂的盯著江余生和宋時溪。
宋時溪可是江禹的未婚妻!
他們收了江家多少的好處啊,這怎么跟江禹交代?
“宋時溪,你瘋了!”母親也在旁邊尖叫,“你能不能要點臉,這可是大白天,你像什么話!”
宋時溪是個反骨,站在二樓,扶著欄桿,表情慵懶,像是一個暗黑系女王盯著自己的父母:“我的人生,我要自己做主,我現在已經是余生的人了。”
一邊說著,她一邊將腦袋靠在了江余生的肩膀上,十指相扣。
“恬不知恥!”
“宋時溪,你簡直下賤!”
江余生看著暴怒的宋灼夫婦,很是平靜的開口:“我想問一下叔叔阿姨,你們知道太陰祭龍嗎?”
宋灼夫婦面色一變,立刻否認:“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亂七八糟的。”
江余生的表情有些譏諷:“看來你們二位是知道的。”
“你們明知道江禹的目的是把她當爐鼎,甚至你們有辦法壓制時溪的痛苦,但是你們沒有這么做。”
“你們在養太陰,讓時溪體內的太陰之力變的更渾厚一點。”
“你們眼睜睜的看著時溪痛苦,而不想采取任何的辦法,就因為你們想獲得利益。”
“而現在,你們口口聲聲,以父母的角色,站在道德的制高點上,指責時溪,請問,你們配嗎?”
說到最后,江余生的眼中已經出現了危險的光芒。
宋灼夫婦還沒來得及反駁,一個管家模樣的人迅速過來:“老爺老爺,禹少爺來了,要看小姐,已經到了門外!”
宋灼夫婦面色劇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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