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遇覺得為了自己的腰還是不叫的好,因為今天已經不知道來了多少次了。
“下次吧。”
但季虞卻是很執著的盯著江遇。
見此,江遇默默的就從季虞懷里起來了。
然后說:“吃完飯,該睡了。”
說完這句話的江遇只不過才剛剛邁出去一步就被季虞給拽了回去,強硬地按著不讓走。
江遇緩緩眨了一下眼,哦莫……腰又要沒了。
于是江遇決定了,他要每天喊個百來遍,然后讓季虞對這個稱呼免疫。
江遇抬著眸楚楚動人的望著季虞,輕聲開口:“老公……”
在叫完這一聲之后,江遇就被季虞給抱上了樓,動作溫柔的放在了床上。
季虞也跟著壓了上去,雙手撐著江遇兩側,低聲啞氣地說著:“阿遇,我還想聽。”
“老公,一會輕……”
“唔……”
江遇的話都還沒說完,就被某個急不可耐的人堵住了嘴。
季虞甚至還扣住了江遇的雙手不讓動彈一下。
江遇覺得自己真是可憐得不能再可憐了,雖然說是他自找的。
等他明天就把老公這倆字給他叫免疫了……
但其實最主要的不是“老公”這兩個字,是叫這兩個字的人,江遇對于季虞來說就是人形的春.藥。
所以第二天的早上,江遇沒起得來,第二天中午,也沒起得來。
等江遇睡夠起來之后,曲凌都已經來了,而且都在樓下跟季虞聊了好一會兒了。
江遇洗完漱穿好季虞準備的衣服下樓之后,笑盈盈地就坐到了季虞旁邊挽起了季虞的手,看著對面的人問:“老公~這位就是你昨天說的朋友嘛~”
季虞對于江遇偶爾就變換一下性格的模樣已經見怪不怪了,于是淡定地點了一下頭,“嗯,他叫曲凌。”
“哦~~曲先生啊。”江遇眨著眼睛看著曲凌又說:“我叫江遇,曲先生可以叫我遇遇哦~”
“?”
頭頂著問號的曲凌目光緩緩看向了一旁的季虞,他覺得他有點危。
不出意外的,曲凌看到了一個臉色死沉死沉的季虞。
季虞深呼吸了一下,拉著江遇就上了樓留下曲凌一個人在客廳。
曲凌往樓上瞧了一眼,很快就收回了視線,還好,危的不是自己。
不過季虞這老婆還真是怪有意思的。
被抵在門上的江遇可憐兮兮地望著季虞,“季醫生……”
季虞手上用了些力的掐著江遇的下巴,沉著聲音說:“剛才不是還叫我老公么?怎么現在就成季醫生了?嗯?”
“還讓他叫你遇遇……呵。”
江遇眨著眼睛積極認錯:“老公我錯了。”
季虞冷呵一聲,“現在說什么都沒用。”
“唔嗚……”
曲凌在樓下給自己泡了茶,蹺著腿十分愜意地喝著茶等著兩人。
最后,江遇是被季虞扶著下樓的,眼眸都通紅通紅的,瞧著可憐極了。
不過曲凌可不敢多看,不然一會慘的就是自己了。
曲凌看向季虞催促著:“時間也不早了,快點做你的飯去吧。”
他來這可就是為了這一頓飯,說什么也不能白來。
季虞什么也沒說,只是目露威脅地盯著江遇看著,在看到江遇乖巧的點了頭之后才進了廚房。
等季虞一走,曲凌就止不住好奇地問著江遇:“你們之間誰管誰啊?”
昨天聽季虞說被管著不讓出來,他還以為是個比季虞還強勢的人,但看著好像不是?
江遇淡笑一聲,毫不客氣地倒了一杯曲凌泡的茶喝了起來,語調散漫地說著:“沒有誰管著誰的說法。”
“應該說是……寵?”
曲凌緩緩摩挲起了自己的下巴,這樣說好像也沒毛病……
但他還是想看季虞被管的樣子。
畢竟這才是他來這里重中之重的目的。
可惜看不到。
兩人聊了一會,江遇就被季虞叫到廚房去了。
江遇坐在季虞拿過來的椅子上,笑盈盈地說著:“季醫生,留你朋友一個人在外面……不太好吧?”
季虞淡淡一笑,說:“那就喊他也進來,我聽著你們聊。”
不然他怕一個不留神,某個人就又要讓曲凌管他叫遇遇了。
而且后面還不知道他會說出些什么呢。
“那還是別了。”江遇輕笑著站了起來,然后接過季虞手里的活說:“交給我來做吧,你去跟他聊。”
“放心,不會給你投毒的~”
季虞沉默著思考了一瞬,然后便同意了,說:“累了就換我來。”
江遇笑盈盈地點頭,“沒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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