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興打斷了她的話,低頭吻住了她的唇。
“你是我的女人,你有資格吃任何人的醋。”
“不過”
他的聲音,變得曖昧起來。
“這醋,晚上回了房,咱們再慢慢‘算’。”
陳家的日子,在一種微妙的平衡中,一天天過去。
而王家,氣氛卻是日益壓抑和陰沉。
自從上次丟盡了臉面,王大彪的婚事也黃了之后,王富貴父子倆,就徹底成了村里的笑柄。
王大彪走在村里,總感覺背后有人在對他指指點點,戳他的脊梁骨。
這讓他這個平日里橫行霸道慣了的村霸,感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憋屈和憤怒。
“爹!”
“難道這事就這么算了?”
這天晚上,王大彪喝了幾口悶酒,終于忍不住了。
他一拳砸在桌子上,震得碗筷叮當作響。
“我王大彪長這么大,就沒吃過這么大的虧!”
“現在全村人都在看咱們家的笑話!”
“我以后還怎么在村里混?”
王富貴坐在炕沿上,吧嗒吧嗒地抽著旱煙,臉色比鍋底還黑。
他何嘗不想報仇?
他做夢都想把陳興那個小王八蛋,踩在腳底下,狠狠地碾死。
可現在,形勢比人強。
陳興那小子,也不知道走了什么狗屎運,不僅打架狠,腦子好使,現在更是有花不完的錢。
硬碰硬,他們王家,根本就不是對手。
上次那封舉報信,不僅沒把陳興怎么樣。
反而讓他跟縣里的領導搭上了線。
這都是他后來打聽了很久才知道的。
陳興不是沒被抓,而是被抓了之后,先是縣食品站采購科科長去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