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之時我按奈不住心中好奇,用手指輕輕觸碰了-->>一下女尸的臉頰。
沒想到的是這女尸的皮膚除了冰冷刺骨外竟然十分有彈性,那手感就跟觸摸到活人似的,而且嫩的就像娃娃臉,一掐一包水。
我爺對于我有些過分的舉動似乎熟視無睹,或許在他眼中這不過是夫妻間正常的親昵。
“有沒有用以后你就知道了,我可不想讓咱們林家絕后。”
說著我爺行至棺蓋旁,將其抬起蓋在棺材上之后看著我囑咐道:“今晚咱們惹了柳家的人,日后肯定是個麻煩,而且這山里覬覦你媳婦的東西太多,咱們不得不防。”
“明天一早我下山辦點事,你就給我留在山上,等辦完事后我就教你本事。”
由于木門從外面被鎖住,我爺只得從破損的窗口翻窗而出。
見其走后我將床板上的木屑和干草收拾干凈,如今棺材放置于地面,床上空蕩,我也沒必要坐在床沿苦熬。
只是我剛躺下閉上眼,腦海中浮現的便是那具女尸姣好的面容,她絕美的模樣久久縈繞在我心頭。
想到這里我心中也就不再有先前那般恐懼,沒過片刻時間便沉沉睡了過去。
轉天一早醒來后我睜開眼第一件事就是看向棺材,萬幸棺材此刻還靜靜躺在地面上,棺蓋也沒有打開的痕跡。
不知為何,自從昨晚見過那女尸的模樣后我對她就產生了一種異樣的感覺,這種感覺說不清道不明。
要放在之前這棺材憑空消失我可能沒有絲毫感覺,甚至還會開心。
可昨晚之后我的心態就發生了變化,雖然這棺材里面躺著的不是活人,但我就是有種難以割舍的情愫。
說的高雅一些是對媳婦的模樣有了具象化,說的低俗一些可能就是貪圖美色。
不過這也不是什么見不得人的事情,畢竟男人都是如此,這是從娘胎里面就帶出來的。
觀察片刻后我才注意到原本上了鎖頭的木門已經打開,我起身下床行至院中,此時我爺屋門緊鎖,看樣子他應該是趁我還在睡覺的時候就下了山。
這幾日由于我生病幾乎沒怎么吃東西,肚子里面空蕩蕩的,可老宅子十幾年沒住過人,根本沒有能吃的東西,于是我就去外面的林子里摘了點野果果腹。
吃飽后我閑著沒事,就在院里找了一把生銹的鐮刀,從石頭上打磨鋒利后便開始清理院子,畢竟還不知道在這老宅住多久,總不能天天跟這荒草打交道。
清理完老宅的荒草已經臨近黃昏,我剛想回屋休息一會兒,這時就看到我爺從門外走了進來。
看他氣喘吁吁模樣我朝著院外方向看了一眼,只見院外的空地上橫七豎八擺放著數十顆小臂粗細的柳樹和桃樹,旁邊還放著一個編織袋,里面鼓鼓囊囊裝滿了東西。
“爺,你在哪弄了這么多桃樹和柳樹,干啥用啊?”我見我爺累得不輕,于是從水桶里舀了一碗井水遞給他。
我爺接過水瓢一飲而盡,隨即冷笑道:“這些都是對付那些山里精怪用的東西,今晚早點睡,明天一早跟我開始種樹。”
說話間我爺低頭看了一眼我扔在地上的十幾顆果核,知道我肯定是餓了,于是轉身將院外的編織袋拿了進來,打開后從中拿出一只燒雞遞給我。
見到燒雞我兩眼放光,剛想一口咬下去,突然聞到一股刺鼻的味道傳入鼻腔。.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