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讓西齊人即便發現了,也不敢輕舉妄動,至少不敢公然大軍追擊。”
“臣遵命,保證嚇得那幫西齊崽子不敢出窩。”鐵橫獰笑道。
“岳父,內部維穩和輿論準備,就拜托您了。”
張墨看向墨江白:“一旦我們成功,四皇子抵達北疆,該如何向內外宣告,如何定位其身份,需要一套既能最大化利用其正統性,又能確保北疆主導權的說辭和流程。
這需要您這位老臣來把握分寸。”
墨江白神色凝重地點頭:“老夫明白。此事關乎大義名分,一字之差,謬以千里,需字斟句酌,提前準備多套方案。”
張墨深吸一口氣,目光掃過眾人:“諸位,此事成敗,關乎北疆氣運。一步踏錯,可能萬劫不復。務必謹慎,務必機密。”
等待是煎熬的。接下來的一個多月,張墨表面如常處理政務,巡視軍營,甚至偶爾與墨月出游,顯得從容淡定。
但只有身邊最親近的人才知道,他書房里的燈熄得越來越晚,他時常獨自站在巨大的地圖前,凝視著西齊的方向,眉頭緊鎖。
期間,“睚眥”斷斷續續有消息傳回,拼湊出的圖景逐漸清晰:西齊冷宮確有一處隱秘院落關押著重要人物,守衛不算極其森嚴但足夠隔絕內外。
通過重金收買的一個負責送飯的小宦官,隱約得知里面關著個年輕人,似乎身體不太好,很少說話,但氣質不像普通人。
但由于接觸不到核心,無法百分百確認就是四皇子趙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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