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清楚了嗎?那些所謂的‘梵僧’,到底是什么來路?”巴爾特煩躁地在大帳中踱步,問著他的情報官。
情報官面露難色:“大汗,那些人行蹤詭秘,而且似乎真有幾分詭異手段,我們派去探查的人,有的回來后就變得神神叨叨,也說什么看到了圣主光輝。
根據有限的線索,他們似乎似乎與南邊的北疆有所關聯。”
“北疆?張墨?”巴爾特猛地停下腳步,臉色變得極其難看。
他立刻明白了,這根本不是簡單的宗教傳播,而是張墨針對草原發動的心理戰。目的是瓦解草原各部的抵抗意志,為他將來的入侵制造借口和鋪墊。
“好毒辣的計策。”巴爾特又驚又怒。他父親赤耳干汗在世時,最大的對手就是北疆的張墨。如今父親剛死,張墨就使出如此陰損的手段。
“必須阻止他們。”巴爾特怒吼道:“傳令下去,宣布那些‘梵僧’是長生天的叛徒,是南方漢人派來蠱惑人心的奸細。
各部見到,立即抓捕,就地處決。誰敢相信他們的謠,就是與王庭為敵。”
命令是下達了,但效果卻微乎其微。
首先,王庭的權威如今已大打折扣,許多部落根本不買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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