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墨放下茶杯,目光灼灼:“世叔,固守待援雖是常法,但左衛城若徹底陷落,上萬軍民罹難,北原人士氣大振,繳獲我大量糧草軍械,其勢更難遏制。
屆時再守云州城,代價更大,因此晚輩的意思是,必須救左衛城。”
此時已經沒有外人在,張墨便稱呼墨江白為世叔,畢竟他與墨月已經算是“同居”了。
“救?如何救?”墨江白眉頭緊鎖:“北原十萬大軍圍城,我軍云州城可用之兵不過兩萬,還要分兵守城,兵力懸殊,如何能救?”
“不能力敵,便需智取,攻其不備。”
張墨放下手中的干糧,走到北疆輿圖前,手指點向左衛城:“北原人傾力攻城,絕不會料到我們敢主動出擊,更料不到我們會有他們從未見過的手段。”
“是何手段?”墨江白疑惑。
“火藥。”張墨沉聲道:“我一路都在思忖。北原人騎兵驍勇,集群沖鋒難以抵擋。需有一種能瞬間造成大面積恐慌和混亂的武器。
火藥爆炸,聲如雷霆,火光沖天,北原人和他們的戰馬都沒有見過火藥的威力,我們若是用火藥突襲,雖然殺上不了多少北原人。
但其心理震懾遠勝實際殺傷。我們可將其制成炸藥包,用床弩投射!”
“床弩?”墨江白一愣:“床弩笨重,難以機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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