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皇子趙鐸一系被打了個措手不及,隨即展開了瘋狂的反撲。
“荒謬!張墨黃口小兒,有何資歷擔此重任?此乃僭越!祖宗法度何在?”
“王崇將軍穩重老成,避免邊釁,正是老成謀國之道,豈能因蠻族尋常游騎便構陷大將?”
“墨老將軍身體康健,何人敢咒其年老多病?此乃大不敬,四殿下此舉,分明是欲安插親信,搶奪北疆軍權,其心可誅。”
“臣附議,張墨年輕氣盛,好大喜功,若使其督師北疆,必輕啟邊釁,引狼入室,萬萬不可。”
支持四皇子的官員則寸步不讓:“資歷豈是唯一標準?張將軍五千破數萬,旬日平趙州叛軍,此等軍功,朝中有幾人可比?非常之時,當用非常之人。”
“避免邊釁?等到蠻族大軍兵臨城下,就不是邊釁,而是國戰了。王崇壓報,鐵證如山,其心可誅。”
“墨老將軍勞苦功高,正因如此,才不應讓其晚年再臨險境。讓張墨這等猛將擔當重任,正是朝廷恤老用賢之體現。”
“北疆軍權,乃國之公器,非任何皇子之私產。四殿下此舉,乃為國舉賢,何來搶奪之說?倒是七殿下力保王崇此等庸才,才是將國家安危置于險地。”
雙方陣營在金鑾殿上吵得面紅耳赤,幾乎要動起手來。
龍椅上的皇帝面色鐵青,看著自己兩個最有實力的兒子及其黨羽如此公開激烈地對抗,心中又是憤怒又是無奈。
他深知北疆可能真有風險,也承認張墨是人才,但四皇子如此急切地要將一個二十三歲的年輕人推上都督高位,其爭奪軍權的意圖太過明顯,讓他極為不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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