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雖未明確接受,但也并非全然拒絕,更像是陳述現實困難。
墨月猛地轉過身,臉上紅潮未退,眼神卻異常明亮執拗:“我才不管什么邊關苦寒,我也不怕危險。
我師父說過,修行之人要心意通達,率性而為。我喜歡就是喜歡,你你只要告訴我,你討不討厭我?”
張墨看著她那雙充滿期待和倔強的眼睛,一時竟不知該如何回答。
討厭嗎?似乎并不。只是覺得麻煩,覺得意外,或許還有一絲不易察覺的悸動。
他的沉默,在墨月看來,似乎成了某種默許。她頓時又開心起來,笑容重新綻放在臉上,仿佛剛才的緊張羞澀從未發生過。
“你不說話,就是不討厭咯。那就好。”
她笑嘻嘻的,又恢復了那副精靈古怪的樣子:“反正我不管,我喜歡你是我的事。你忙你的軍務好了,我就在旁邊看著,不妨礙你。
說不定關鍵時刻,我還能用我的劍保護你呢。我可是很厲害的。”
說著,她還炫耀似的揮了揮小拳頭,然后不等張墨再說什么,就像一只受驚的小鹿般,紅著臉飛快地跑掉了。
留下張墨一人站在原地,看著那碟被她遺忘在書案上的、精致卻已微涼的桂花糕,久久無。
窗外,寒風依舊,但似乎有什么東西,正在這冰冷的邊塞軍堡中,悄然融化,生根發芽。未來的路,似乎因為這位劍仙弟子的闖入,變得更加復雜,也更加有趣了。
翌日,張墨處理完上午緊急軍務后,腦海中不時浮現昨夜墨月那驚天劍舞和那句大膽的“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