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大彪一拳砸在案幾上:“直娘賊!好毒辣的計策,這是陽謀。我們若困守孤城,后方必被荼毒殆盡,民心盡失。
我們若出城救援,他那兩千主力以逸待勞,正好將我們聚殲于野地。”
趙小七眉頭緊鎖:“我軍滿打滿算,能野戰的精銳騎兵不過九百。分兵則力弱,合兵則難以兼顧廣闊區域,確實棘手。”
所有將領的目光再次聚焦于沉默注視著沙盤的張墨。
張墨的手指,緩緩劃過那些代表劫掠路線的小黑旗,眼神銳利如鷹隼,最終,他抬起頭,斬釘截鐵:
“他有張良計,我有過墻梯。他想困住我們,讓我們只能困守左衛城,那他們是癡心妄想了。我們偏要主動出擊,獵殺群狼。”
張墨伸手在沙盤上左衛城的位置點了點,繼續說道:“我們左衛城往南百里便是云州城。云州城有墨江白大人坐鎮,更有五千精兵固守。禿發部不可能去劫掠云州城。”
說著,他在左衛城周圍畫了一個圈:“禿發部只可能在左衛城周圍百里之內進行劫掠。”
接著,他在左衛城周圍幾個插著小黑旗的地方點了點:“左衛城周圍較大的村鎮就這幾個,郭家屯、馬堡、狼牙鎮、冷風口、吳家堡、關口、孤月堡。
紇石烈把兩千騎放在左衛城外,就是看住咱們,讓咱們不能出城阻止他們的劫掠,這是北原人慣用的手段。
只是他們沒想到我們左衛城的戰力遠超他的想象。
我們有一千四百精騎,五百精訓過的輔兵,我們的戰兵人手一具連射弩,這是他們從沒見過的利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