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四百人。明面八百戰兵,暗里六百“輔兵”的規模,已然是一股不可小覷的力量。張墨深知,兵貴精不貴多。
操練極其嚴酷。
每日聞鼓而起,隊列、體能、格斗、射箭、陣型變換項目繁多,要求苛刻。
張墨親自巡視校場,稍有懈怠,鞭子立刻落下。但同時,伙食供應充足,頓頓有糧,偶爾見葷,餉銀按時足額發放,絕不拖欠。賞罰分明,軍紀如山。
在這種高壓與厚賞并行的策略下,軍隊的風氣迅速扭轉。
原本散漫的兵油子要么被收拾得服服帖帖,要么被淘汰出戰兵序列。
新招募的輔兵和原左衛城士兵,在嚴格的訓練和充足的供給下,身體素質和精神面貌都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發生著變化。
一支令行禁止、初具悍勇之氣的軍隊,正在這座廢墟之上快速成型。
軍工生產也未曾停下。左衛城更大的空間使得工匠營得以擴充。
更多的鐵匠爐支起,日夜不停地鍛造兵甲,尤其是連弩的弩箭和神雷彈的彈體。
張墨甚至開始嘗試讓小批量工匠研究改進火藥配方和鑄造小型火炮的可能性。
左衛城的巨大變化,自然無法完全掩蓋。云州方面,乃至更遠的北疆都督府,都或多或少聽到了一些風聲。
一個邊陲殘破軍堡,在新任騎尉到任后,不僅迅速穩定局面,還大規模招募流民、興修城防、擴充軍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