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城無語:“不是大媽,你剛才說一直盯著我呢?”
“對,我一看你就不像好通志,果然被我逮個現成。”大媽攤開手。
陸城當即反駁道:“那你這不對大媽,你屬于釣魚執法,明明看見我吸煙了,你應該提前阻止我啊,對不對?”
大媽急眼了:“我…”
“說到底,大媽,還是你方式不對,應該先教育,教育為主,教育不聽了,您再罰款,是不是這個理?人人都會犯錯,您總得給次改正的機會。”
大媽厭煩的擺擺手:“行行行,你嘴皮子厲害,我不跟你扯,扯那些沒用,你丟煙頭是事實,廢話少說,交罰款,我給你開票。”
這也太不通情達理了!
只見大媽往手指頭上呸呸兩下,掀開收據就要寫。
陸城馬上指著后面喊道:“大媽,看,有飛機!”
“飛機?哪呢,哪呢?”大媽轉著身子,仰著脖子看天上。
可看了一圈,也沒瞅見飛機在哪,等再回頭,陸城牽著自行車已經跑了。
“欸,站住!你給我回來!”大媽叉著腰,顯然氣壞了。
一直等那大媽離開文化宮門口,陸城才推著自行車露頭。
差不多又等了兩個多小時,從文化宮里走出一群人,一看就是文化人,穿著舉止都帶著書生氣。
為首戴著白色圍巾的一人,陸城認了出來,正是那個什么著名詩人許文杰。
陸城呸了一口,還戴個白圍巾,整的還挺騷氣。
本來想找個沒人的地方,好好收拾一下這個許文杰,但那家伙站在文化宮門口不走了,和其他人聊起詩歌,其中有個小姑娘表現出一臉的仰慕之色。
人太多,陸城便多等了一會,終于那些人聊完了,相約著下次再見面。
沒人了,陸城正要上前,誰知許文杰竟然主動把那個小姑娘留了下來。
能被許文杰單獨留下授學,小姑娘明顯的感到榮幸至極,連頭都沒敢抬起來。
“許老師,您剛才演講詩歌時,情感特別充沛,我聽的到現在心里面還在激蕩。”
許文杰手指點著:“激蕩這個詞用的好,我們社會正處于激蕩時期,在激蕩的基礎上,再加上詩歌的激蕩,才能徹底改變我們的思想,以及我們的靈魂。
你能說出激蕩這個詞,許老師得表揚你。”
聽到被許文杰表揚,小姑娘雙手背在后面,激動的深吸了一口氣。
這一吸氣,胸脯不自覺挺起來,看的許文杰目不轉睛。
“那,許老師,我們能不能去別處走走,我特別想和你多交流,多學習。”
小姑娘雖然主動提出邀請,但聲音因為不好意思,顯得跟蚊子一樣。
許文杰的目的已經達到,以自已這著名詩人的身份,只要他稍微表現出一點欣賞之意,多少小姑娘都會被死死的拿住。
“好啊,既然你一心求學,我也不好埋沒了你的積極性,這樣吧,咱去那邊小河邊轉轉,安靜點,方便我們交流。”
見兩人往小河方向邊走邊聊,陸城不遠不近的跟在后面,直到那倆人站定,對著一條臭水溝開始作起詩來,表現的你儂我儂。
陸城突然轉變了想法,與其現在揍許文杰一頓,不如先把姐姐喊來,也好當場看看這個許文杰是個什么樣的人。
堵不如疏,讓姐姐徹底轉變對許文杰的印象,才是當前最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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