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曾經也是鐘鼎的下屬,而且在東海市的時候,鐘鼎待他不錯,給予了很多照顧。
    鐘育林不斷點-->>頭。
    他說:“春節我回元江省過年時,見到我父親,他才告訴我說,你也在樂西省工作。”
    “我回到樂西省后,才知道你在赤馬縣搞教育改革,我還打算找個時間去拜訪你,可一直很忙,沒有抽出空。”
    “真沒想到,今天竟然能在長樂市遇到你,左書記,我早就想跟你見一面了,我父親前些年可是經常提起你。”
    “他說,你還當過省委薛書記的秘書呢,可怎么又到了樂西省呢?”
    鐘育林此刻很是激動。
    他沒想到,竟然見到了左開宇。
    他父親告訴他,左開宇在東海市的全光縣時任縣招商局的局長,憑借一己之力,推動了全光縣的經濟發展。
    如今,全光縣每個月的經濟增速在全市排名前三呢,且經常排名第一。
    全光縣能有今天,離不開左開宇為其打下的良好基礎。
    不僅如此,東海市種種傳聞,都被鐘鼎講給了鐘育林,教導鐘育林在樂西省工作時,也應當向左開宇學習,能夠打破常規,干出成績。
    左開宇示意激動的鐘育林坐下說話。
    鐘育林連連點頭,他盯著坐在最后排那位率先起哄的人,說:“換個位置,你坐到前面去,這是我哥,左哥。”
    “我和我哥坐一起。”
    鐘育林開始趕人。
    這人搖了搖頭,嘿嘿笑道:“不是妹夫嗎,怎么變成哥了?”
    鐘育林瞪了這人一眼,罵道:“滾蛋,趕緊的。”
    這人也就點頭,他自然是給左開宇面子。
    畢竟,左開宇這個名字,還是極具含金量的,特別是在他們這些年輕干部心中,很有含金量。
    三十歲已經是縣委常委,縣紀委書記了,堪稱天花板的存在。
    左開宇與鐘育林坐到最后一排,鐘育林滿臉堆著笑意:“左書記,我今年二十八歲,叫你一聲左哥,能行吧?”
    左開宇點頭:“當然,別叫什么書記了,生分。”
    鐘育林大喜。
    他哈哈一笑,對車上所有人說:“你們都聽到了,左開宇是我哥,哈哈。”
    他隨后又看著左開宇,說:“左哥,你怎么到了樂西省呢,之前不是副縣長嗎,怎么又成了縣紀委書記啊。”
    左開宇一笑:“一難盡。”
    “我們畢竟是公職人員嘛,終究還是得聽組織的安排,讓我們干什么,我們就干什么。”
    鐘育林倒也點了點頭,說:“也是。”
    隨后,兩人就一路閑聊,半個小時后,車子進入樂西大學文學院。
    龔小雅已經等著,看到眾人到來,她趕忙招呼身后的幾位大學生鼓掌,對左開宇等人的到來表示熱烈的歡迎。
    一行人陸陸續續下了車,看到龔小雅,皆是說道:“小雅啊,我們為了你的學術研討會,可都是跑了半個省趕來的呢。”
    龔小雅連連點頭,對他們表示感謝。
    看到鐘育林下來,龔小雅嘻嘻一笑:“喲,小鐘同志,好久不見啊。”
    鐘育林白了龔小雅一眼,說:“你讓一讓,左哥我得親自迎接。”
    說完,他轉身站著車門口,高呼一聲:“有請我左哥下車,大家熱烈歡迎。”
    龔小雅愕然看著鐘育林。
    這鐘育林性子不是很高傲嘛,這今天是怎么了,這么快就被左開宇給折服了?
    左開宇從車上下來,盯了鐘育林一眼。
    鐘育林嘿嘿一笑:“左哥,儀式感很重要,龔小雅這妮子不懂,我懂啊。”
    龔小雅一聽,瞪著鐘育林:“什么我不懂儀式感了,我是覺得大早上的沒必要,況且,這是我第一次舉辦學術研討會,還不知道能不能成功呢,就開始搞儀式,若是沒成功,多丟臉啊,你懂什么啊。”
    龔小雅不樂意的看著鐘育林。
    鐘育林說:“有左哥在,能不成功?”
    龔小雅卻黛眉微蹙,問:“鐘育林,你認識左副縣長?”
    鐘育林哈哈一笑:“當然認識,但今天才見面而已,我爸曾經的心腹愛將,當然,只是曾經。”
    “東海市的全光縣,我左哥給搞起來的,牛不牛?”
    龔小雅用看二傻子的眼神看著鐘育林,她搖了搖頭,說:“你這也太浮夸了吧。”
    鐘育林不屑的一笑:“你懂什么?左哥在元江省的政績,隨便拿出來一個來,都是一等一的政績,你說我浮夸。”
    “哎,你還是政治門外漢,不,政治門外婦啊。”
    龔小雅氣得咬牙切齒。
    左開宇也才一笑:“原來小鐘你和龔小姐認識啊。”
    鐘育林嘻嘻一笑:“我爸和她爸是同學,大學同學,畢業后,在一個單位工作,我們住在一個院子里。”
    “初中的時候,我們兩家就各奔東西了,龔叔叔到了樂西省,我爸去了元江省。”
    左開宇點了點頭。
    這時候,龔小雅說:“左副縣長,咱們先去食堂吃早餐吧,研討會在九點開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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