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完魏君安打來的電話,左開宇知道,魏君安開始盯上他了。
    中午,吃了飯,左開宇路過縣政府辦,讓政府辦下達通知,下午兩點,市監局的領導與文化局的領導到政府開會。
    政府辦的工作人員點頭,答應了下來。
    隨后,政府辦下發了通知。
    文化局的局長陶銘接到通知后,他沒有多想,直接離開了文化局,去往市監局。
    文化局與市監局就隔著一條街,很近,也就幾分鐘的時間,陶銘到了市監局。
    到了市監局,他直奔市監局局長秦祥遠的辦公室。
    “老秦!”
    秦祥遠正躺在沙發上睡午覺。
    他盯著闖入辦公室的陶銘,深吸一口氣:“老陶,你這慌慌張張的干什么?”
    陶銘低聲道:“下午兩點開會,收到消息了吧?”
    秦祥遠坐了起來,拿出一包煙來,撕開,然后取出一根來,丟給了陶銘。
    他笑了笑,點上煙,然后才說:“我當什么事呢。”
    “這事兒啊!”
    說完,秦祥遠就開始抽煙,仿佛這件事對他來說很尋常。
    陶銘可沒有閑工夫點煙,他瞪眼說:“是左開宇啊!”
    秦祥遠點頭,淡然一笑:“是,我知道,左開宇叫我們開會。”
    “局里的領導都要去嘛。”
    “去就去呀,你怕什么?”
    “怕他吃了你?”
    陶銘搖了搖頭,說:“這左開宇不一樣啊,教育局那邊,他一來,如今怎么樣,煥然一新。”
    “他是有些手段的!”
    秦祥遠哈哈一笑,拍了拍陶銘的肩膀,說:“老陶啊老陶,就因為這個,你怕他?”
    秦祥遠起身,給自己倒了一杯水,然后才慢慢說:“老陶,說你沒常識,你還說我貶低你。”
    “教育局是干什么的,搞教育的,都是文化人,要在教條思想下辦事。”
    “左開宇教育改革的確是一件大事,還有那振興鄉村教育,在這方面上,他是一把好手。”
    “如今來分管我們,他一個毛頭小子,在人際交往上能懂多少?”
    陶銘聽到秦祥遠的話后,他才慢慢點燃手中的煙。
    他抽了一口后,說:“老秦啊,可你得知道,上一次同一個副縣長一起分管市監局與文化局還是幾年前了。”
    “自那次事情后,縣里的市監局與文化局都是兩個不同副縣長分管。”
    “這一次,我們都被左開宇分管,其目的不而喻吧。”
    秦祥遠點頭,說:“知道。”
    “就古玩店嘛。”
    “之前的常務副市長親自來查我們縣里的古玩店,最終還不是無功而返。”
    “你要放心,古玩店能在我們赤馬縣存在十余年之久,是有原因的。”
    “不是他一個左開宇說給關門就給關門了。”
    陶銘聽罷,也就點頭,說:“我知道這些。”
    “我只是比較擔心而已,怕這個左開宇不按常理出牌。”
    “我們腦子能比得上他這個年輕人?”
    秦祥遠說:“這的確是事實,但你不要擔心,他左開宇只有一個人,我們呢,可是一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