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小時的練習很快就結束了,大部分人都有些意猶未盡。
干脆趁著全身全身上下都熱身完畢,活動開了又一起現場分了組,跑完今日里程,直接去闖幫派副本了。
等到大家全部都組隊出去后,戚許反而又成了孤家寡人一個,但也沒有閑著,悄悄殺怪努力了一把。
本以為今天會是十分平淡且無聊的一天,沒想到還真來了位重量級選手。
現在的怪物如果沒有形成規模,都是分批殺來,對戚許和三小只來說都太過普通了,沒有什么挑戰難度。
所以當戚許無聊的殺了一天的垃圾怪物后,明顯感覺到一股子十分濃厚的能量時,立馬來了精神。
原地做好了戰斗準備,等待怪物的進攻!畢竟現在櫻落不在手里,還是穩妥一些比較好,可是等了半天,別說怪物進攻過來了,連個影子毛毛都沒見。
戚許這才繼續往前走,前方不遠處地面上明顯有著血跡,每處血跡旁邊還有些..即將融化的雪?
這個月的天災只是百鬼亂行一個,和雪無關,戚許想不明白為什么地上會有雪花出現。
但隱隱約約能感覺到那股強能量氣息還依然存在,戚許好奇心立馬就來了,干脆,直接回了載具,也把三小只叫上了車,又往前開了一段路程,找到了這股能量氣息的來源。
路邊有一道纖細高挑的身影,裹著件寬大的白色袍子,風一吹便輕輕晃,銀色長發散落在頸側和路面上,模樣看著有些虛弱。
地面上的血跡也剛好延伸到她身下的位置。
戚許沒有在她身上感覺到敵意,并沒有殺意,所以又把車子往前開了幾米,這才看清楚她的面部的清晰輪廓。
肌膚白得近乎透明,眼尾微微上挑,瞳仁是極淡的冰藍色,像凍住的湖面,美到了極點,只是眼神里布滿了濃濃的愁緒,到了讓旁人光是看一眼就想要心疼的程度。
她沒說話,淡淡地望著戚許的方向,明明隔著不過幾米遠,卻讓戚許覺得像在看一團隨時會散掉的雪霧,連空氣都跟著涼了幾分。
戚許本來還在好奇,為什么有別的玩家出現,載具自動防御系統沒有進行任何提示與播報,現在明白了。
她不是人,它是怪。
福壽綿綿也一直是臉色蒼白,病歪歪又極度虛弱的模樣,但和面前這位完全不同。
這位甚至能看見它肌膚下方的血管與器官,而它身上的白袍子,一絲血跡都沒有沾上,甚至連個褶皺都沒有,種種細節都透露著它絕對不是人類事實。
戚許觀察明白之后,完全滿足了自已的好奇心,徑直路過了它,甚至還直接把車窗搖了上來。
這位“白袍美人”波瀾不驚的面容上到底是出現了一絲錯愕,有些驚訝的望著戚許載具離開的背影。
直到再也看不見了,它蒼白的唇瓣抿成一條直線,方才那絲錯愕漸漸淡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近乎凝滯的平靜,只是眼底深處,多了點不易察覺的、被勾起的興味。
“球球,剛才那是啥玩意兒?”
戚許之所以沒動手,是確信自已打不過,它身上的能量濃厚程度甚至趕得上阿蛇,遠遠不是自已現在能嘗試著拿下的怪物。
哪怕手段盡出,眾多底牌全部浪費掉,都沒有用,在絕對的實力面前,外力,終究是外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