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損耗,但損耗不多,火車運輸還是比卡車運輸穩定性高,量也大,就按照2萬瓶的數量算,其中2000瓶是有票的,另外的18000瓶是不要票的,批發價是12塊錢一瓶。”陳浩道。
“酒水都放到了專賣店里頭,款項我也已經準備好了,不過錢還在銀行里頭,得要取出來,稍微得花點時間,但也要不了多久。”
些微的損耗,陳浩不打算要。
做生意,該大方的地方要大方。
“那就直接去銀行吧。”汪春霞很急。
一路上她都提心吊膽,從來沒有到過這么遠的地方,要把這么大的一筆貨款帶回廠里,一路上她都提心吊膽的。
坐火車這么久,一點都不困,精神高度緊張。
萬一出點問題,后果就太嚴重了。
“你們今天就要回茅臺廠嗎?”陳浩問道。
“那倒沒有,今天也沒有回貴州的火車了,明天再回去。”汪春霞道。
“那就不用那么急,就是去銀行點錢,也得要保持精力充沛,休息好,這樣才不會出差池,而且你們今天不走,過早的去銀行點錢,把那么多錢款放在身上,也不安全,倒不如先去專賣店里坐一會兒,喝口茶水,聊一聊,再去帥府大酒店吃個飯,休息一會兒,起來后到江城走一走,逛一逛,買些特產,給家里親朋好友帶回去。”陳浩道。
“難得來一趟江城,總不能空著手回去,錢在銀行,飛不走,等明天再去銀行把錢款點好,直接帶著上火車,更安全。”
他抬了抬手,讓汪春霞三人往專賣店里頭去。
一邊走,一邊聊著。
楊艷和蘇小娟也過來,跟汪春霞三人打了招呼。
幾人都是茅臺廠的職工,楊艷和蘇小娟跟汪春霞也見過好多次面,算是比較熟的。
“坐著喝點茶水,我給你們泡茶。”蘇小娟跑過去拿茶杯,泡茶水。
剛剛在專賣店外頭的時候,汪春霞就一直打量專賣店,這會兒到了里頭,眼睛也是四處看著,審視。
到江城這邊來,她心里其實是帶著一股氣過來的。
這股氣并不是對到江城這么遠的地方出差有怨氣,而是對專賣店,對陳浩有氣,有股較勁的心理。
周高廉新任茅臺廠的廠長,有一些動作,這不奇怪,但奇怪的是在江城這么遠的地方有動作,搞了一家專賣店,還從廠里調了兩個人過來。
對專賣店的支持力度很大,甚至把向市場銷售的酒水,全都給了陳浩。
而楊艷和蘇小娟到了專賣店這邊,沒過多久的時間,打電話回廠里,就一直夸專賣店,夸陳浩,就是連到專賣店這邊送貨的司機,以及給周高廉開車的小王,都對專賣店,對陳浩贊不絕口。
好像只要是跟陳浩有關聯的人,都會替陳浩說話,替專賣店說話。
茅臺廠的名氣很大,廠里的職工也有不少,可有什么事傳的也比較快,楊艷和蘇小娟兩個人的收入很高,除了在茅臺廠能拿到工資,在專賣店這邊還有補貼,吃喝方便,比茅臺廠要好。
憑什么?
憑什么一家專賣店能這么好?
為什么跟陳浩接觸,跟專賣店接觸的人,都要說陳浩說,專賣店的好話?
她很替茅臺廠不忿,可到了專賣店外頭的時候,她的這股怨氣就發生了動搖。
專賣店的外頭搞的是真好,比茅臺廠的大門要氣派的多了,甚至還有兩頭石獅子。
只是這兩頭石獅子就將她心里的怨氣壓低了不少,甚至讓她產生了一些自卑的心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