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給你們出主意,你們去做,不比陳浩差。”
陳燕雙眼放光。
真要搞成了,到時自已生產隊也弄些職位出來,自已也能跟陳浩那般,被人敬著。
她不想舔人,喜歡被舔。
“說的輕松,不說別的,我就問你,開飯館要租店鋪,這個錢誰來出?”陳慶谷問道,“還要買桌椅,買其它的東西,還要裝修,都要錢,這個錢從哪里來?”
“生產隊里就沒錢,這個錢是你出,還是我出?”
公糧得交給國家,三提五統,一部分資金得交給公社,生產隊就沒幾個錢。
“陳浩哪里來的錢?他在縣里開了兩家飯館,聽說生意很不錯,長豐縣就屬他開的兩家飯館生意最好,很多機關單位的干部也去他開的飯館吃飯。”陳燕問道。
她沒去縣里。
不止她,好多人都沒去縣里,可花山飯店和興盛酒樓的名聲已經傳到了花山公社。
兩家飯店開了一段時間,村里生活的村民,好多人沒去,但公社那邊,有些干部去縣里辦事,或者開會,有去花山飯店和興盛酒樓。
回來后,口耳相傳,一些村民對這兩家生產隊名義辦的飯店,也有了些了解。
“他哪里來的錢,我哪知道?他這人做的事,跟別人不一樣。”陳慶谷道,“別想著學他,學不來。”
他不是沒想過,也去長豐縣開飯店,搞副業,幫助村民創收,提升自已的威望,可是細細的一羅列,就打了退堂鼓。
租店鋪,置辦開飯店需要的東西,招人,等等,越想,陳慶谷就越感覺頭大,做不來,自已完全不是那塊料。
不敢冒險,生怕虧了,賺不到錢。
“有啥不一樣的,他一張嘴巴,兩個眼睛,你不也是一張嘴巴兩個眼睛?他能做的事,別人就做不了?我就不信那個邪了。”陳燕道。
她鼓動道,“不管陳浩哪里弄的錢,他在長豐縣開了飯店,賺了錢,用的是花山公社的瓜果蔬菜,沒啥稀奇的,沒道理他做能行,我們做就不行。”
“三叔,干吧!”
陳燕雙眼放光。
陳慶谷是越想越害怕,不敢做,陳燕卻是越想越激動,越亢奮。
“你別拉我下水,這事要做不好,得落一頭的包,再說,就是要開飯店,也得要錢,沒錢,連地方都租不到,開飯店的東西都置辦不了。”陳慶谷擺手。
兒子陳傳福有工作了,就在紅旗生產隊的招待所。
他拼勁反倒沒那么強了。
“讓隊員出錢,一家出一點,開飯店的錢不就解決了?”陳燕早有主意。
“你別害人,總是想一出是一出。”陳傳福道,“我爸是生產隊的隊長,真要由他去做這事,讓大家伙出錢,萬一虧了,大家伙只會怪我爸,不會說你。”
“你不是要高考,要做干部嗎?好好看你的書,別亂出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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