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女同志,請你放心,我們一定會為你主持公道的。”
說完,程建業面帶陰沉的冷笑,背著雙手走進房間,朝四下里打量了一圈,然后才彎下腰來,從地上撿起了一個黑色的小內內。
“這位同志,你剛才說夏組長把你強殲了?你可得為你說的話負責啊。”
那名年輕女子聞,用手指著夏風道:“天快亮的時候,我正在值班室里睡覺,他……他突然打了服務臺的電話,讓我給他送兩瓶水過去。”
“原本,這個時間段我們是不進房間服務的,可是我……我覺得,他是上面來的大領導,不敢推辭,我就……我就拿著水敲開了他的房門。”
說到這,那名年輕女子捂著臉,放聲痛哭了好一會,才繼續道:“可是我怎么也沒想到,他一把就把我拽進屋里,摸我還親我……我……我當時嚇壞了。”
“等我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已經光著身子壓在我身上了……嗚嗚嗚……”
“嘶……哎呀!”
程建業裝出一副吃驚的表情,打量著夏風道:“夏組長,昨天中午吃飯的時候,我還覺得你是個心系人民,剛正不阿的好干部。”
“你怎么能做出這種豬狗不如的事來呢?真是讓我很心痛啊!”
“來人,幫夏組長把衣服穿上,把他和這位女同志,一起帶回局里……”
沒等程建業把話說完,便被夏風冷聲打斷道:
“程建業,我警告你,你現在還無權帶走我!”
經過短的發懵之后,夏風的頭腦瞬間清醒了過來。
再把昨天晚上,自已突然不省人事的經過聯系起來,他已經猜出了大概。
不得不說,他們的栽贓手段的確高明,換成別人,就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但可惜,他們遇上的人是夏風!
二十年的監獄生活,夏風什么樣的人沒見過?
什么樣的事沒聽過?
比手段,夏風直甩成建業幾十條街!
“夏組長,現在證據確鑿,你還有什么好抵賴的?你也是有紀檢、刑偵經驗的人,應該明白,在鐵一樣的事實面前,一切辯駁都是蒼白無力的。”
程建業短短幾句話,幾乎把他這輩子會的詞都拽了一遍。
不是他過于自信,而是類似的事,他做過不只一次,無論是證據鏈,還醫學檢查部分,早已經輕車熟路。
別說是夏風,就是神仙來了,也只能乖乖認罪伏法。
“呵呵……”
夏風笑了,一邊不慌不忙的穿著衣服,一邊冷笑道:“程建業,你是不是覺得,這一波你穩贏了?”
“我給你最后一次機會,合謀誣陷巡檢部門的領導,可是要追究刑責的!”
程建業呲牙一笑道:“夏組長,你威脅我是沒用的,用你的話說,我們得為人民服務。”
就在這時,于秋慌慌張張的走了進來,看了一眼堵在門口的警察,皺眉道:“你們要干什么?夏風同志是巡視組第二小組的組長!”
“你們無權限制夏組長的人身自由!”
程建業嘿嘿一笑,用手一指旁邊還在痛哭流泣的年輕女子道:“于秋同志,夏組長火力太旺,沒管好自已的褲腰帶,利誘不成,就對招待所的女同志用強。”
“我們讓夏組長回局里問話,是何情何理的吧?”
啊?
于秋不禁大吃了一驚,不敢置信的看向了夏風道:“夏組長……”
“別聽他放屁!”
夏風穿好衣服,沖于秋道:“于秋同志,我現在要求你,以巡視小組第二組組員的身份,將此事上報組長郭文賓同志!”
“并且,我要求從市局派一名法醫過來,現場給我驗血!”
“在此之前,我絕不離開這個房間,而且,必須將今天在場的所有人,姓名和份信息一并寫入報告,包括程局長!”
于秋眼珠轉了轉,重重的點頭道:“好!”
說完,她便拿出紙筆,沖那名年輕女子道:“你叫什么名字?在哪里工作,什么職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