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種感覺只持續了兩秒鐘,緊跟著,那團從身體里被逼出來的看不見的東西重新鉆了回來,不知道蟄伏到了什么地方。養蜂人皺了皺眉頭,他的目光深邃又犀利,掌心里的血印不斷的閃爍,舉起手,像是要再一次重按在我的胸口,但養蜂人似乎顧慮重重,手掌剛剛舉起來,又隨之放下了。
這一切發生的太快,前后不到兩分鐘時間,一直到養蜂人放下手掌的時候,我才下意識的重重喘了口氣。毫無疑問,是我身上的“東西”在作祟,和這個叫做努雄的養蜂人短暫的交鋒。交鋒可能沒有分出勝負,那東西沒殺掉努雄,努雄也奈何不了它。
“你身上,怎么會有這種東西。”努雄看了看我,他或許跟我的父母相識,但是對于我過去的生活經歷,努雄一無所知。
“我身上有什么?”我一直都記得五月在水洞中拍下的那張照片,身上有東西的感覺讓人如坐針氈,聽著努雄的口氣,他好像知道這東西的來歷。
“我不知道看的準不準,如果我沒有認錯的話,你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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