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下一愣,暗道:看來建造這座山體內建筑的背后,有上面人在暗中支持,不然的話,寨子里的人就算不是七十年前那批國民黨遺軍的后人,也只是普通的四川農民,不可能會弄到這種東西。
而且,從我醒來到現在,雖然我只看到實驗室和外面的走廊,但從中我也能瞧出一二。這些人應該在這里經營了很長時間,很可能就是從還未解放時就開始了。要經營如此長的時間,又要在山腹內建造龐大的建筑體,所消耗的物力和財力是不可想象的。我一下子想到了之前見過的那個金絲眼鏡男,看他的樣子和氣質,難道是背后的支持者之一。
只是讓我奇怪的是,這樣一個人怎么會認識我?
除此之外,我腦子里還冒出一個很大的問號:他們如此費盡心機在山腹內建造這樣一座地下基地,到底要在這里做什么?
我瞧了瞧顯微鏡下,載物臺上沒有東西,旁邊有個試管架子,上面也是空蕩蕩的。看樣子,這些人把阿迪和這里的試驗樣品成果都帶走了。
我嘆了口氣,又走到手術臺旁邊瞧了一眼,上面整整齊齊的并沒什么線索,就在我打算離開時。我突然瞥到手術臺腳旁邊的地上,有幾個黑紅色的斑,看起來有點像血跡。
那是
我連忙過去,低頭看了一下,發現那的確是血跡,那攤血跡只有幾點,落點很圓,似乎是有人故意滴落的。我伸出指頭抹了一下,發現血跡早已經干涸了,斑斑點點的延伸著。我再往回一瞧,發現往門口方向的地面上,還有幾滴,也已經干了,氧化成了黑色,不仔細看的話,根本看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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