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面那人面無表情的看著我們在演戲,也不知道是否騙過去了。停了兩秒,那人才把手里的柴刀往腰間一插,冷冷地說了一句:“跟我來。”說完,轉身就往山下走。
老神棍看了我和黑子一眼,有點得意的笑了笑,低聲道:“跟上!“我瞧了瞧黑子,黑子正咬牙切齒的盯著神棍的,小聲罵了一句:“你個老梆子罵的很過癮啊!”
老神棍聞,回頭咧嘴嘿嘿一笑,動了動嘴皮輕聲道:“權宜之計嘛!走!”
當時我也不知道我們拙劣的表演是不是真的騙過去了,也主要是那人出現的太過突然,我們完全沒有準備,只能臨場發揮。
不過,我看到那人的行舉止之后,心底隱約有種不安,來之前就聽說這一代山里民風彪悍,而我們這一路的經歷也證實了這一點。看那人的樣子也不是什么善男信女,如果寨子里都是這樣的人。那黑子和神棍的算盤可就打錯了,我們很可能就會被人半夜里捅死。
然而,在老神棍說完那些話之后,我們也沒辦法再后退,只能走一步看一步。而我的噩夢,就在進入寨子之后,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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