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沒敢矯情,抓住電纜踩著黑子的手,一脫離水之后我有點不適應,感覺身子沉的要命。我很擔心黑子會吃不住,就一咬牙蹬上他的肩膀,再往上一探手,幾乎就摸到了電纜槽的支架。
等我很費勁的爬到頂上的電纜槽時,那鐵板嘎吱呻吟了一聲,聽得我心驚膽顫,大氣都不敢喘,等小心翼翼站住腳時,我才發現剛才的那人已經不見了。我估摸著大概是順著電纜槽爬到了前方。
我也顧不得找他,連忙一瞧腳底的支架和頭頂的掛鉤,發現頭頂打在水泥頂上的掛鉤,已經被拽住一截。
我把事情跟黑子一說,他讓我先往后退。我就輕手輕腳的沿著電纜槽摸過去,摸到另一段上,之后黑子試著往上爬了一下,費了半天勁兒,終于有驚無險的上來了。
黑子上來之后,我們先用手電照了一下四周的環境,發現電纜槽直通向對面的墻,之后一頭鉆進了墻中,被水泥墻堵死,連一條縫隙都沒留下。也就是說,電纜槽的盡頭就是那堵墻,并沒有其他路可走。
但是讓我們奇怪的是,剛才在電纜槽蹲著的人竟然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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