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壁兩側有一溜鋼筋打的爬梯,扶梯上被霧氣覆蓋,濕漉漉的。洞壁的青磚上還上面長著一層苔蘚,乍一就像個地窖,但似乎太深了。
“這玩意有多深?至少有五六米吧?”黑子探著腦袋往下瞅了瞅,但沒看到底。
“我估摸著不止。”我拿手電往里晃著,這時候燈光一掃,在翻過來的鐵門上停了一下。短短的一瞬間,我眼睛就瞥到那道厚實的鐵門上似乎有什么東西,我連忙用電燈一照。突然發現,翻過來的鐵門上,有一道道凌亂的痕跡。
“黑子你看鐵門上是什么東西。”我蹲在外面,看得并不是很清楚,連忙指給黑子。
黑子扭過頭去一打量,咦了一聲,之后從我手里拿過手電,往鐵門上一照,就發現鐵門上不知被什么東西劃著幾十道痕跡,如今已經生銹,不仔細看的話,很難發現。
我也跟著湊了進去,細細一瞧,突然發現,那痕跡雖說凌亂,但幾道很有規律的弄出來,似乎,似乎是用硬生生的指甲摳出來的!
這,什么東西會在這么厚重的鐵板上,用指甲刮出這么深的痕跡?我頓時倒抽一口冷氣,道:“這他娘的是什么玩意弄出來了?”
黑子面露狐疑,用手在上面輕輕摸了摸,用不太確定的語氣,說:“娘的,這好像是什么東西的爪子刮出來的。”他用手把銹層抹了抹,那痕跡頓時淺了很多,他松了口氣道:“我說呢,也沒那么嚴重,這是后來刮上去的,把上面原來的銹刮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