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權保持沉默,但你所說的每一句話都會成為呈堂證供!”
十分鐘過去了。
不論齊岳如何解釋自己的所作所為,所有警員都是板著一張臉,然后復讀上面的這句話。
對此,齊岳也很無奈。
他是萬萬沒想到,普通人居然完全看不到蜃!
即便自己指著暈死過去的蜃大聲解釋,甚至還走上去踹了一腳,但是在這些警員眼中,都是自己一個人在自導自演。
包括踢到蜃的時候發出的沉悶聲響,也被警員們徹底無視了。
仿佛他們潛意識里不認為那塊地方存在著什么東西一樣。
不排除可能是蜃本身的能力,對于人類的認知有著一定的干擾作用。
得,這下是徹底解釋不清楚了。
因為被幻境干擾陷入了暴走,最后還指認不了罪魁禍首的蜃,這下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于是齊岳只得苦笑著被警員們帶上手銬押送上了警車,朝著警局的方向飛馳而去。
大抵是被判斷為了高危罪犯,針對齊岳的一系列處理都要比尋常的犯人快上了太多。
僅僅一個多小時后,齊岳就被扔進了一間單人牢房。
周圍所有的獄警都是荷槍實彈!
連獄友都沒有!
這一看就是實打實的重刑犯待遇了。
對此,齊岳內心自然是苦笑不已,但事已至此,他也暫時沒有越獄的想法,為今之計,只有等一等蘇雨晴來撈自己了。
正好,他現在也需要一點時間處理一下自己的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