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能想到,天一黑溫度驟降,凍得她直哆嗦。
“穿我的。”
陸川將襖脫了下來,披在李師師身上。
“陸什長,那你會冷。”
“我皮糙肉厚的,寒風吹我這都會拐彎。”
陸川的身質可是常人的兩倍,御寒防暑,都比常人好一些。
他問道:“你別嫌我啰嗦,最后再說一遍,真需要動刀子時,你別現身知道嗎?我們是去救你爹,別到時救了你爹丟了你,得不償失。”
“嗯,我會聽話的,好久好久沒見到我爹,終于可以團圓了。”李師師問道:“川哥,我爹要是肯留在山門關,能否一起住?我和他會去街上賣唱,多的不說,賺些口糧還是可以的。”
“說什么呢,咱都是奔著好日子去,哪能讓你重操舊業?”陸川一邊走一邊說,“你若不嫌棄我媳婦多,等回來,娶你進門。”
“啥?你把我從春香院贖回來,壓根沒把我當媳婦?”
“我”
陸川被問住了。
這是什么話嘛,你不也一口一個陸什長叫著,就一起睡過一次,第二次的時候怕著要躲。
嘿意思是說,不夠直白,沒把話說清唄?
這容易呀!
他一手用力摟著李師師的腰,說道:“進了陸家門,生是我陸家人,死是我陸家鬼了。”
“好。”
李師師應聲。
只有陸川承認與承諾,讓她飄落的心,有了根。
大約走了七八里地。
雪慢慢大了起來,寒風刮的更厲害。
幾人說話,已經聽不到聲音,只能用手勢比劃。
“陸什長,這會下太大了,前面有個破房子,進去躲躲吧?”
“啥?”
“雪太大,不好走,影響體力,前面破房子躲躲。”
“好,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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