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點,快點,比烏龜還要慢,一個能跑的都沒有啊?”
陸川算是穿越過來第一次大運動量,還行,比想象中的好一些。
只不過,身后這幫人,真是太差勁了。
等他跑完五公里,汗水都風干了,才見最后一個跑完:“來來來,別坐下,跟我一起活動一下,一會來一組力量訓練。”
“我想死!”
“巡防兵,我不想干了。”
“往死里整啊,陸什長,你是個瘋子吧!”
巡防兵們怨聲載道,有的累癱在地,有的嗷嗷直吐,有的直接哭出來。
另一邊。
袁雄得知陸川在軍營里訓練,并沒有前往。
他則是去到了軍戶坊,在陸川家的不遠處盯了許久,見到李師師從屋里出來,吹了個口哨,吸引注意:“這呢這呢,信呢,找著沒有?”
“雄哥,我騙屋里兩個姐妹出來倒夜壺,不可久留。”李師師提著個夜壺,遞了過去:“信是偷出來了,裝在夜壺里面,要不你自己伸進去取一下?”
“我”
袁雄眉頭一擠,想罵人。
編別的理由出來不行啊,非要說倒夜壺,非要把信裝在夜壺里面。
行吧,或許這樣,只是為了保險起見。
他擼起袖子,十分嫌棄又無可奈何的將手伸進去,夾出了一個鹿皮包著的信,味道特別的重。
“雄哥,我昨天看到的就是這個,肯定錯不了。”
“沒錯,沒錯”
袁雄不會認錯的,此時手里夾著的,就是來自遼國的密信。
信中的內容,就是初八在春香院天甲房,而陸川,昨夜就在天甲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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