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夫長石頂天怒拍案臺,猛然起身。
他魁梧的身材,加上洪亮的嗓音,在整個營帳中回蕩:“莫不是計劃被山門關的守將知曉?”
“千夫長大人莫急,依我看來,并非如此。”
身旁的百夫長上前答疑:“密信已經交接,而山門關內也沒有收到任何消息,沒有消息便是最好的消息。”
“此計劃我們布署周密,絕無疏漏,恐怕連拔我軍兩個暗樁,巧合罷了。”
“稟千夫長、百夫長,拔除兩個暗樁的人馬是山門關巡防隊的人,并沒有出動太多的主戰隊伍。”信號兵等氣氛降下來一點后,繼續匯報道:“離山門關二十里外的肉鋪暗樁來信,到目前為止,山門關城門緊閉,再無出征的意思。”
“這么說來,真是巧合?他娘的,一個巡防隊還能連殺我四名暗樁?”
石頂天剛壓下火來,聽到是巡防隊干的,還是山門關最不中重的一支隊伍,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不過晏國人就是這樣,當官的不一定是實力最強的,在他們那,只要會花錢會拍馬屁,什么官撈不到。
不像遼軍,所在職的軍官,全是靠實力打來的。
山門關的巡防隊內有能人,也說的過去。
他深呼一口氣:“百夫長,免得夜長夢多,加快內部瓦解山門關之事。”
“諾,不出七日,以山門關城內信號為準。”
百夫長伸手貼著胸口,彎腰行禮:“殺我四名暗樁,血洗山門關百姓抵命!”
回去路上。
剛當了一天差的王一,抑制不住內心的激動與憤怒。
他在陸川的身邊左跳右跳,“川叔,明明是你射殺的,那袁雄可真夠不要臉的。氣死我了,真氣死我了,以為自己是什長,搶功也不是這么搶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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