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啊,別過來,有埋伏。”
長者睜大了瞳孔,心想一招一式,十分流暢,根本不是一個年邁之人所能做的出來。
他用盡全力,對狂奔過來的蕭弋提醒道:“兒啊,我們中、中計了快,快跑!!”
“爹啊!”
蕭弋看著父親倒下,只能停下腳步。
此時,雜草叢生的林子里,安靜的可怕。
他悲痛之余,心中恐懼,雙腿不自覺的后退,再后退。
“想跑?”
“還s形走位?”
陸川沒有后顧之憂,只需盯著蕭弋一人即可。
直起腰,搭起弓箭,預判走位,調整好呼吸,拉動弓弦!
提升70的準度,現在是驗證精煉效果的時候了。
“嗖——”
一支穿云箭射出,箭桿與空氣產生摩擦,發出低頻呼嘯聲。
撲通!
箭,深深的扎中蕭弋的后背。
人,順勢而倒!
拿下!
陸川長舒口氣,坐到地上。
想想剛才若是沒有精煉柘弓,死的可就是他了。
以后多賺錢,提升武器裝備,對媳婦好點,提升壽命。
“陸,陸救,救我”
等陸川收割了遼兵人頭后,聽到朱正還有微弱的呼救聲。
他走過去,蹲了下來,無動于衷道:“朱正,我真想送你回城救治,怕是你也挺不到那時了。”
“救,救”
朱正氣息越來越弱,還有求活的念頭,伸出血手,拉扯了陸川的褲腳幾下。
“可能你也知道了,這兩位遼兵,就是茶肆的父子,是我透露你和吳三的行蹤,我也怕你告發我通敵啊,還有”
陸川說著說著,見朱正斷了氣,他還強迫癥似的把話說完:“讓你知道了我這么強,我還怎么裝逼呢?”
朱正該死!弱肉強食的世界,心慈手軟只會將自己逼入絕境。
他扒下朱正的外衣,用于包裹遼兵人頭。
要是就這么提進城,不得給城內制造恐慌呀。
嗯?
在外衣口袋,掉落出來一個用鹿皮包裹的物件。
陸川打開一看,是一封信件,并未拆封,封口處烙上火漆印,印紋是一個狼頭圖騰!
這是遼國的信件,怎么會在朱正身上?
出于之前陸川就有所懷疑,為什么朱正知道茶肆的父子是遼兵。
莫非,朱正是內鬼?晏國的細作?
他將信件拆開,內容很短,只有十個字:十月初八春香院天甲房。
“今天是初五,朱正大后天要去接頭?”
陸川腦海里萌生出無間道的畫面,但沒頭沒尾,無真憑實據,不給自己加戲,不可妄下定論。
他收起信件,提起遼兵人頭,朝城內走去。
軍營,羽騎部。
陸川提著血衣,走進軍營,被里頭的士卒打趣。
“老陸,新媳婦服侍的如何?兩個年輕漂亮媳婦,你這老家伙吃不吃得消啊?”
“老陸頭,你一個巡防兵,沒事來軍營做啥,該不會是被小媳婦趕出家門了吧?”
“對了,對了,早些時候我瞅見吳三和朱牌頭上你家去了。”
“明白了,朱牌頭在老陸家,老陸只能來軍營,眼不見為凈!”
“”
撲通。
陸川沒有做任何回應,只是將包裹的人頭,扔到了地上。
光打嘴炮算什么本事,真正有本事的人,少說話,干實事。
他指了指:“來來來,都過來,我給你們送西瓜了。”
西瓜?
山門關可不產西瓜。
不少閑著蛋疼的士卒,好奇的湊了過來。
“這顏色不像是西瓜汁,是,是血?”
“娘呀,我滴親娘!里面是人頭!”
“殺人了,老陸頭殺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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