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場想看江歲知笑話的人不少。
這人這么一調侃,哄堂大笑。
一下子,多難聽的話都出來,把江歲知說的一分不值。
她不在意,反而臉上的笑意更濃。
柏文崇當著眾人的面嘆了一聲,“行吧,這位小姐,要不這樣啊,你給大家伙寫一個或者畫一個,只要大家覺得你畫得寫得比我還要好,那我柏某人就任命放棄這文房四寶,如何?”
講話徐徐,給人的感覺如高山流水溫澤。
可在江歲知眼中,就是一頭披著羊皮的狼。
看似找到一個最恰當的解決方案,實則是想要將她推下一個深淵。
這不,再次哄堂大笑了。
“江歲知怎么可能會畫畫寫字?柏先生還是太善良了,沒有查一下她到底是什么出身。”
“不過江歲知的答卷我看了,字不錯,或許有反轉。”
“得了吧,寫字可以練,畫畫得講究天賦。”
向前又忍不住問霍沉,“爺,咱們真的”
話還沒講完被霍沉一記冷眼,立馬閉嘴。
霍沉無語,嘰嘰喳喳的,影響他看好戲。
柏文崇的聲音又響起,問江歲知,“如何?”
江歲知邁開腿,一遍走上拍賣臺一邊吩咐在場的工作人員,“麻煩幫我準備一下筆墨紙硯。”
明明是柔弱纖細的女子,卻走出了萬馬千軍的氣勢。
這一路,江歲知正好對上季如煙的雙眸,胸口那鉆心的痛瞬間傳來。
嘴角的笑意不再,冷著臉站到已經有著筆墨紙硯的拍賣臺上。
研墨,提筆,蘸墨,筆尖落于平鋪的宣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