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姿勢?”樓歲安磕磕絆絆的問。
靳邵野怎么這么色了。
以前明明都是任她撩撥不敢說話自己去洗冷水澡的。
她就好奇了,靳邵野還能怎么去“試試生孩子的姿勢”?
現在是因為微創手術,所以他下面不能受傷吧?
她突然壞心思的問,“現在還不能沾水吧?”
靳邵野突然緘默。
不知道該說什么話了。
沾什么水……
安姐就這么口無遮攔。
這是我能聽的嗎?
……
靳邵野捂住樓歲安的嘴,語氣帶著嗔怒,還有點嬌羞,“你悄悄的,不要說這種話,讓別人聽去就不好了。”
樓歲安拿下他的手,“確實。”
彈幕的震驚已經說明了一切,這群大黃丫頭,平時都不出現,只有在一些特殊時候,會開心到飛起。
本質就是一些大黃丫頭。
她真想買一些去污粉,給這些人好好的凈化一下。
洗一洗。
不要這么口無遮攔的。
主要是,她總覺得自己像在全天候的開直播,被人注視著,會渾身不自在,做什么事情都很不得勁。
恐怕,連和靳邵野造小人的時候,都會不自在。
樓歲安別扭了一瞬。
她咬唇笑,“明明是你撩撥我的,還不允許我反問了?不然你要拿什么試?”
靳邵野的大掌掐住樓歲安的腰,將她整個人提到洗手臺上,身體強勢地擠到她的雙腿之間,呼吸打在她的耳畔。
吐出兩個字。
樓歲安瞬間面紅耳赤,她伸手打了靳邵野一下,“我不要!”
那有什么意思。
也許到了她最情動的時候,他依舊是一副衣衫整齊的樣子。
那不好。
她想要把他也拉下泥潭,和她一起墜落,奔赴云雨。
看他動情的模樣,看他泛紅的雙眼。
看他情難自禁,看他搖曳求饒。
那才有意思。
樓歲安輕輕的笑了下,“等你解禁,結扎哥。”
她說出這話,靳邵野整個人都僵住了。
“你,叫我什么?”
這個具有羞辱性的外號,在她調戲的嘴里,滾了兩圈,聽起來那么別扭。
樓歲安眨了眨眼睛,“難道不是嗎?結扎哥,你去費勁半天結扎,最后只是費勁了半天,有起到什么作用嗎?”
靳邵野妄圖掙扎。
“我……這……我……”
掙扎失敗。
好吧,都是他自找的。
樓歲安笑得快暈過去,彈幕也滾動得停不下來。
女二為什么要叫男二結扎哥?那不是我們取的外號嗎?
女二是不是能聽到我們說話啊,能聽到你就撩撩頭發。
你們有毛病吧?女二只是文字,而且更新是作者更新的,應該是作者看到了我們的發,所以把我們的發寫到了文里而已。
哈哈哈哈哈,只有我在笑結扎哥嗎?
這個梗真是過不去了。
彈幕讓樓歲安的笑意不斷加大。
靳邵野以為樓歲安笑他笑瘋了,忍不住握住樓歲安的后腦勺,聲音沉沉的問。
“很好笑嗎?”
這個外號也不知道誰娶的,這么難聽。
怎么可以這么笑他。
他,他這是,為愛結扎。
都不許笑他!
靳邵野的眉眼之間流露出淡淡的委屈。
可惜,這點委屈,在樓歲安眼里,卻成了好笑的興奮劑。
誰家女人遇到自己的老公背著自己去結扎,能不笑的,是這個(大拇指向上)。
她克制了又克制,還是笑了好久,才恢復表情,她用頭抵著靳邵野。
“靳邵野,謝謝你。”
靳邵野別扭的神色才終于變成詫異的親昵,他的額頭和樓歲安的親昵相觸,溫度讓他心中暖洋洋的。
“為什么?”
樓歲安希望他一直結扎?謝謝他結扎?
“你愿意為了我,做那么多的事情,你什么都給我了,謝謝你。”
樓歲安眼角含笑,但這次笑的原因是幸福。
很難不開心。
靳邵野能給她的,本來就很多,跟著靳邵野,是她應該感到幸福。
可靳邵野還會覺得,他給得不夠,為她做了很多本來就不需要做的事情。
懷孕受苦的是女人,畢竟孩子是在她的肚子里,她想懷孕靳邵野只需要享受就好了。
靳邵野本來什么都不用做,只需要努力耕耘。
就會有收獲。
可是他沒有這樣對她。
反而是躲著她去結扎了,如果不是她留心,可能一直都不會知道。
靳邵野給了她很多錢,也給了她很多愛。
得夫如此,真是幸運。
世界上這樣的男人太少,所以才彌足珍貴。
所以更要珍惜。
樓歲安并不是一個不識好歹的人。
“靳邵野,謝謝你啊,真的謝謝。”
平心而論,樓歲安覺得自己并不值得靳邵野這樣用全部去喜歡,她覺得自己可能漂亮,可能優秀,可能要強。
這些是一些優秀品質,可是以靳邵野的條件,這些要求同時滿足的女人,太多了。
她對靳邵野不好,傷靳邵野的心,讓他難過,扇他巴掌,給他戴綠帽子。
嫁給靳邵野五年,真是多荒唐的事情都做過了。
可靳邵野依舊,一如既往,甘之如飴。
樓歲安感覺自己好幸福,以前從來不敢想的事情,全都實現了。
她有了自己的家人,有自己的朋友,有自己的事業,還有一個對她忠貞不渝絕無二心的優秀愛人。
人生巔峰也不過如此了。
靳邵野嘴角也同樣勾起笑意,清潤的吐出兩個字,“不用謝。”
他心甘情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