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江江氏,香江第一豪門。
如果說靳邵野是海城大佬,獨霸海城,一手遮天,在國內外產業遍布,鮮少有敵人。
這個香江江氏,就是為數不多,能和靳邵野彼此博弈的企業。
每次都和靳邵野你來我往,不遑多讓。
因為江氏也是在香江一手遮天,多的是手段與力氣。
據說,好幾代都是兩脈相承,都是由當代主母誕下的孩子繼承,以最殘酷的方式訓練他們成長,最終選出兩個最強大的繼承人,無論男女,都可以成為兩脈的主人,一脈是主管海外,一脈主管國內。
偏偏兩脈相互依存,實力強勁,又彼此競爭,一直都是強大又神秘的存在。
據說,如今的江氏老夫人,只有兩個孩子。
一男一女。
男的,名叫江九鳴,家族排行老九,本來主管海外。
女的,名字神秘,從來沒有公開露面,但本來主管海內,也曾經做出過轟轟烈烈響徹國際的項目。
可惜,后來不知為何。
女的不知所蹤。
江九鳴掌管了香江兩脈,國內外的勢力都到了他手上。
有人猜測,那個女人,被江九鳴設計陷害,為的就是掌權。
當然,也有人說,那個女人死去,江家卻一直在尋找她的蹤跡。
還有人說那個女人雖然死去,但有一個流落在外的孫女,江家一直在尋找。
眾說紛紜,不知真假。
樓蔓有些酸澀的說,“要是我是傳說中那個江家流落在外的孫女就好了,肯定是享不盡的榮華富貴。”
但是現在肯定不是想這個的時候。
她定了定神,“所以,懷京哥哥,你只要能把握住這個機會,能登上江家的梯子,今后也必然是青云直上的。”
謝懷京思索了一番。
確實。
這不就是,渴了有人送水嗎?
這個江氏早不出現晚不出現,偏偏是在他一籌莫展的時候出現了。
這不就是,送到他面前的機會?
不知道為什么,謝懷京總是有一種直覺。
這個世界上的大多數事情,好像都是在服務于他的。
他想要做什么,就一定能做成。
他討厭的人,最終的下場和結局都不會好。
他喜歡的,一定能得到。
反正,過往的二十六年人生,都是這么過來的。
他想要做什么,冥冥之中就會有東西送上門。
“那我們,就去拿下這個江氏,不僅如此,還不能讓靳氏和江氏合作上。”
江氏和靳氏本來是對手。
如果合作了,那他們只會更上一層樓。
他謝懷京,更難站到牌桌上了。
他絕對不允許。
絕對不能讓他們合作。
樓蔓皺眉,“懷京哥哥,你打算怎么做?”
謝懷京沉思了會,“那個傳聞,你有幾分把握?”
“哪個?”
“江氏在尋找流落在外的孫女這件事。”
樓蔓:“需要確認一下真偽,懷京哥哥,你有辦法了?”
謝懷京,“如果是真的,那有,就算是假的,也不會差。”
昏暗的房間,兩人耳病廝磨著交談,又一樁詭計慢慢形成。
……
與此同時,樓歲安也得到了這個香江江氏要來海城開分公司的消息。
樓歲安自然知道這個江氏的含金量。
也早早地就讓人調查明白了。
既然是海城的產業,那也就非敵便是友。
在商商。
知己知彼,百戰不殆。
江氏,從事多個產業。
發家是因為祖上的子弟在一旁的澳洲賭博,還有一段時間獲得了賭王的名聲,但后來發家洗白,開始正經做生意,經營起了不小的商業帝國。
統治香江,這兩個字完全不為過。
香江是一個非常具有文化氣息和地域獨斷的地帶,法律的手在那邊并不完全能施展開,即有鄉下江南的地域特色,又有奢靡夸張以秒計數燃燒金錢的不夜城。
總之,不是個簡單人物。
可是,按理來說。
這樣一支家族,是不需要親自來開分公司的。
只需要手底下的人,順手的事兒。
可偏偏,就是自己來了。
樓歲安問屬下,“你知道,他們這次的目的是什么嗎?”
屬下不知道。
這種大家族的行蹤和目的,也不是他們這種人能揣測的。
“算了,應該也不關我們的事。”
樓歲安想不通,那也就不想了。
她好奇不過是因為,彈幕對這個事情好像格外重視,又是像之前一樣,在打謎語。
什么都說了,又好像什么都沒說。
香江豪門江鳴九啊,我的九爺啊啊啊啊!
終于要出場了嗎?喜歡喜歡。
九爺我記得沒錯的話,好像差點殺了樓蔓和謝懷京吧?
他可是……
可是什么可是。
彈幕什么都不說,又是一堆的屏蔽詞。
但是,樓歲安卻不慌。
只要得知,這個什么江鳴九的,是樓蔓和謝懷京的敵人。
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
對她肯定是沒什么威脅的。
只要明確這個,就沒什么關系了。
至于江鳴九多帥多怎么樣,都和她沒有關系。
下午公司沒事后,她回到家后,突發奇想拿出畫板,在家中荷塘旁邊開始寫生。
她總喜歡一些稀奇古怪的東西。
不知道為什么,在小學時,她特別喜歡畫畫,就像是血脈覺醒了一樣,只有在畫畫的時候才會特別開心。
她其實有特別多的“愛好”。
當然,那是在樓父樓母的嘴巴里。
找了那么多的家庭教師教她。
教她跳舞,彈鋼琴,書法,吉他,小提琴。
還有一些數不清的“興趣愛好”。
對外都是她對這些東西感興趣,她的興趣愛好。
只有她知道,她對這些東西一點都不感興趣。
她可以學好。但是不代表有興趣。
她知道,樓家的目的是把她賣個好價錢。
這些興趣愛好,未來都是說出去可以為自己要個好價,無一不彰顯著自己樣樣精通的大家風范。
看啊,她什么都會,多好。
她真正喜歡的,只有畫畫。
可惜,在樓夫人知道她只愛畫畫之后,不知道為什么,直接燒了她所有的作畫工具。
“哪個大家閨秀的愛好是畫畫?凈學一些沒用的。”
尖銳的,冷漠的聲音尤在耳邊。
那次過后,她再也沒有碰過畫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