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歲安知道他們貪了,卻沒想到那么貪。
留這種人在公司,就是蛀蟲。
靳氏這家分公司的收入一年也不過才上億,可這兩人加起幾年就能貪上幾千萬,這要是再讓兩人發展幾年,是不是都要把公司貪垮了。
徐松知道,這些證據擺出來的時候,他們已經不只是被辭退那么簡單了,還會背上官司,估計要在里面呆好多年了。
他絕望地懇求劉助理,“劉助,我可是你一手帶出來的,你不能這么對我,我要是離職,我還有幾百萬的房貸沒還完,我還有老子,兒子,和爸媽要養,我是我家唯一能賺錢的人,不能辭退我。”
趙光瘦白陰鷙的臉上也出現了不甘,“劉助,你跟總裁求求情,像我們這樣地位的男人,哪個不貪點,而且這些年我們給公司做出的貢獻是實打實的,沒有功勞也有苦勞。”
兩個大男人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哭著,就差給劉助理跪下了。
這個時候倒是哭得人模狗樣的,知道有家人了,早干嘛去了。
樓歲安一點都不同情他們。
劉助也不為所動,“我是栽培過你們,可沒有讓你們貪污,調戲公司新來的“實習生“,這還只是我查到的,我沒查到的還有多少。”
說完,劉助心寒地越過他們,對樓歲安彎腰,“對不起,樓小姐,我來晚了,剛剛在收集證據,讓樓小姐被這兩人這么羞辱,是我的失職。”
樓歲安微微頷首,“不算慢。”
能在這么短的時間,把兩人貪污的證據找出來,已經很厲害了。
只是,既然找出來那么容易,為什么還會縱容這兩人在這個位置上這么久。
在這個公司里,像這兩人這種,貪了不少的,又還有幾個。
是效率高,可以在這么短的時間查出來,還是因為,現在東窗事發,恰好在這些人眼里,她又是總部那邊過來的人,所以不得不舍棄這兩枚棋子?
現在的樓歲安不得而知。
雖然這是分公司的事情,分公司的總裁也不是她,但是靳氏的企業都是靳邵野的啊,靳邵野是她老公。
她才不會讓原屬于靳邵野和她的共同財產,被外人貪去。
劉助畢恭畢敬,“樓小姐,接下來由我親自帶你入職,程秘,你可以退下了。”
程秘書鞠躬,“抱歉樓小姐,下次有什么需要可以隨時叫我。”
說完,程秘書退下。
劉助親自給樓歲安開門。
等樓歲安跟劉助進辦公室后,原地的趙光擔心地問徐松,“怎么辦啊松哥,我不想就這么離開靳氏……”
徐松瞇起眼,看著辦公室冷笑。
“你擔心什么,雖然現在我們被撤職了,但是劉哥可是給我們留了退路的。”
“退路?什么退路。”趙光不解地問,“都被撤職了,還能有退路嗎?我能去哪找這么好的工作啊。”
徐松意味深長地說,“劉哥沒有說要把我們送上法庭,就是給足了面子了,只要這個臭娘們一離開公司,我們回來還不是劉哥一句話的事兒?我們可是劉哥親自帶出來的,這些年幫他也貪了不少,他不會這么放棄我們的。”
“那我們要怎么做?”
徐松思索了會,笑了,“放心,對付這種女人,你松哥我,自有辦法。”
好惡心的兩個男人,啊啊啊啊女二,別被他們算計到啊,放聰明點。
對他們來說,毀掉一個女生,最直觀的手段就是毀掉那個女生的清白,太臟了真的。
只要雇一些要錢不要命的亡命之徒,到時候沒有證據,誰能知道是他們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