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歲安到達公司門口時,門口站著兩個男人。
其中一個穿著職場,挺著啤酒肚的員工甩著工牌,臉色不善,“我聽說,煥顏這個項目,是總公司那邊派下的項目,非常受重視,投資直接有這個數。”
他兩只手張開,比了個十。
她面無表情地從這兩人身邊經過。
另外一個員工嗤笑了一聲,“聽說還是個女的來帶這個項目,什么女的有能力搞好這個項目,我看啊,是不知道對上面誰張開腿了吧。”
樓歲安沒忍住瞥了那人一眼。
那人看起來斯文極了,帶著眼鏡,瘦高瘦高的,皮膚白皙但長了不少痘,陰鷙的雙眼帶著不屑。
見樓歲安瞥他,啤酒肚男帶著調戲地開口,“喲,公司里什么時候來了個這么漂亮的娘們,以前怎么沒見過,是新來的實習生嗎?”
樓歲安確實漂亮。
今天為了方便上班,穿了身干練修身的背心和牛仔長褲,手上簡單的金色素圈陪玉鐲,低調又將她的手腕襯得白皙漂亮,但整個人掩蓋不了的精致貴氣。
更別說她平時從不熬夜,注重保養,淡妝也讓她整個人看起來像百合點綴,容光煥發。
瘦高男睨了他一眼,揣測道,“這個實習生背后應該也有主人了,你看她的包,可是個奢侈品,別想了松哥,這種漂亮的女人,野心比天大,你養不起。”
樓歲安瞥了一眼自己手上的包。
是她今天從櫥柜里拿的,為了第一天上班,不要太張揚,拿得最便宜的其中一個。
不到十萬。
他口中的松哥吊兒郎當的開口,“妹妹,你背后那一個月給你多少錢,我看看我能不能給得起?”
他們的語氣輕薄又肆意,仿佛樓歲安是什么商品,只要給錢就可以買下來。
樓歲安也不惱,笑意盈盈地望向啤酒男,“你叫什么?哪個部門的?”
啤酒男正了正衣領,“我,宣傳部門主管徐松,月薪三十萬,只要一個月低于十萬,我都能養得起你,說吧,要多少。”
他還從來沒有見過如此優質的女人。
如果一個月花十萬,甚至十五萬可以包到,他都愿意。
這種女人,肯定很好玩。
徐松已經在腦子里開始意淫。
樓歲安沒說話,只是笑著看了眼那個瘦高男。
瘦高男以為她是看上自己了,開始自我介紹,“我,是財務部經理趙光,月薪比他高點,五十萬,我愿意出二十萬包養你。”
徐松不滿,恨恨地看了一眼趙光,“兄弟,先來后到總要懂吧?”
趙光笑,“這么漂亮的,我怎么舍得讓給你呢?實在不行,妹妹,我們兩個一起出錢包養你,你伺候一個也是伺候,兩個也是伺候。”
兩人看向樓歲安的眼神油膩且惡心,讓樓歲安有些嫌惡。
她笑,“不好意思,我家那位,給我黑卡哦。”
她頭也不回地往公司里面走。
聞,徐松大笑,攔住她的去路,“黑卡?臭娘們,你知道黑卡是什么人才能有的嗎?那起碼是身價十億以上的銀行至尊用戶才能辦,吹牛不打草稿,怎么,看不起我們哥倆啊,你手上的包是金主節衣縮食多久才給你買上的?”
趙光一把抓住她的胳膊,想靠近她,“能被我們看上,是你的福氣,過了這個村就沒這個店了?”
在公司門口,還敢這么囂張。
樓歲安皺眉。
周圍有不少來上班打卡的員工,對趙光和徐松的舉動熟視無睹。
看來這倆貨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情了。
樓歲安冷笑,舉起手中的包就砸向趙光的頭,“這福氣給你要不要啊。”
帥死了,社會你樓姐,人狠話不多。
這種惡心的男人就該閹了,別出來禍害社會了好嗎?
一旦答應,就會被他們折磨得生不如死的,他們老喜歡玩玻璃瓶和蛇,就是兩個抱團結盟的死變態啊啊啊啊。
不止,還會逼情人去陪酒,陪睡,最后把包養的錢給他們賺回來……最慘的,被他們倆玩得精神失常自殺了……
還得是樓姐啊,今天要是換成別的實習生,就算是不想答應也得答應,這倆禽獸畜生可干過不少臟事兒,樓姐能不能收拾他們啊。
早晚的事兒。
樓歲安甩了甩有些發麻的手,笑了笑。
徐松憤怒,“你竟敢砸我光哥,一個實習生,今天你就得給我卷鋪蓋走人!”
便宜的包就是適合用來砸人。
不心疼。
樓歲安不理會兩人,直接往公司里走。
大庭廣眾之下,還是在公司門口,再囂張,也不敢在公司里強搶民女。
果然,兩人只能交換了個眼神,恨恨地跟上。
當然,徐松是個非常記仇小心眼的男人。
得罪了他,樓歲安是不會有好日子過的。
反正這個女人看起來就是個小小的實習生。
他們隨便找個由頭打發了,然后再拋出包養的橄欖枝,到時候樓歲安還不是得乖乖屈服。
想著,徐松猥瑣得意地笑了笑。
現在性子烈,沒關系。
性子烈的女人,調教起來才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