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目光灼灼,“我是你的妻子,不是你的囚徒。”
靳邵野是一條瘋狗。
偏執,病態,能做出很多瘋事兒。
從前她對他厭惡得明顯,所以他只敢偷偷摸摸的搞一些小手段。
如果她不提前把規則立好,等靳邵野后知后覺的發現,她好像真的不想離婚了。
那只會更加變本加厲,不擇手段。
“要么光明正大的愛我,”樓歲安捧起靳邵野的臉,認真地看著他,“要么,永遠失去我。”
樓歲安這次裝得也太像了吧……
為什么我感覺不像是裝的?她好像真的在好好的跟男二談心啊?
得了吧,如果她不是裝的,真的想好好地當靳太太,那男主怎么辦,男主的公司還得靠她起來呢,女主都把自己給男主了,兩個人等于已經綁死了,沒了樓歲安那男主不是完蛋了?
估計是為了給男主謀取更大的利益吧。
樓歲安摩挲著靳邵野的臉頰,認真地問他,“聽明白了嗎?”
靳邵野眼底翻涌著危險的暗色,再開口時聲音啞得不成樣子,“嗯。”
樓歲安輕笑了下,又問,“那你說,你明白了什么!”
由于實在過近,她的氣息微微噴灑在他的臉上,他眼神飄忽,不受控制地停留在她近在咫尺的唇上。
見他一直不給反應,眼神還一直往她的嘴唇瞟,再結合彈幕瘋狂的污穢語,樓歲安怎么會不明白靳邵野想做什么。
她臉微紅,忍不住給了他一巴掌。
力道不重,更多的是嬌嗔意味,“靳邵野!”
靳邵野僵硬,眼神幽深,緩慢低頭,看著她打了自己的嫩白小手,和以前的力道完全不同。
以前的樓歲安的巴掌是干凈利落的,脆響脆響的,巴不得一巴掌把他扇死的那種。
這次的卻很明顯,像調情。
靳邵野的喉結再滾動,完全沒有抵抗力,“嗯。”
樓歲安盯著他的喉結,凸起,尤其性感,“你嗯什么?問你話你就好好回答,這是在家里又不是在公司,干嘛這么惜字如金。”
靳邵野:“嗯……”
樓歲安拳頭捏緊。
靳邵野說,“……要光明正大的愛你,不能監視你。”
“這就對了。”樓歲安長舒一口氣。
看來靳邵野還是很好調的。
不至于太偏執。
樓歲安摸了摸靳邵野的頭,“以后生氣,都可以質問我,罵我,但是不能誤解我,我樓歲安說話算話,以前什么時候愿意跟你這么好聲好氣的講話了。”
靳邵野定定地望著她摸他的手。
“我是真的一點都不喜歡謝懷京了,他哪里值得我喜歡,我這么完美的老公都不愛,我是眼瞎還是有病?”
樓歲安還在說,靳邵野猛地站起來,推開了她,大步往外走去。
步伐匆忙,好像后面有狗在追他一樣。
樓歲安皺眉。
她還沒說完呢,怎么這就走了?
女二到底明不明白,她的摸頭殺有多大威力啊,她進來之前,男二還在用她內內當手替呢,現在直接真人上手?
以前女二可從來沒有摸過男二的頭。
救命,他頂不住了!
給人調成啥樣了都。
樓歲安突然想起什么,走向靳邵野的文件。
等等,樓歲安為什么要突然靠近文件??她該不會是想替謝懷京偷機密吧?
果然,我就說,樓歲安怎么會突然對靳邵野這么溫柔!
真是狗改不了吃屎,這個文件肯定是男二放在這里試探她的,真動了,就徹底傷了男二的心!
補藥這么對男二啊,樓歲安,你沒有心!
可是我怎么記得,這個文件跟機密不搭噶啊?
樓歲安拿起文件,放到一邊,指尖挑起了文件下她的衣服——
她剛進來的時候,有彈幕說,靳邵野把她的衣服放在文件下面了。
她以前還很疑惑,為什么她的睡衣總是莫名消失。
她一直以為是家政阿姨收拾時會弄丟,從未追究。
反正這東西很便宜,家里成堆成堆的買。
她也從來沒有細想,為什么不見的全是她用過的。
結果竟然是靳邵野一直在“偷”。
偷得明目張膽。
小變態。
……
樓歲安走了出去,靳邵野正倚在陽臺欄桿旁,指尖夾著一支未點燃的煙,不知道在想什么。
她無聲走近,抬手,不輕不重地拍了下他的后背。
“嗯?”靳邵野回頭。
那條蕾絲內褲輕飄飄地垂落在她的指尖。
他偷了這么久的東西,就這么明目張膽地出現在了他的眼前。
“還給你,不夠用我那還有。”
她狡黠地笑。
“……不過,這可不是一個好習慣。”
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