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在這里,商崇霄居然直接叫他老狗。
語氣里滿是侮辱和鄙視。
蘇玉山立即火來了:“糙你媽,小兔崽子,我兒子醒了,你這小兔崽子別跑,會有人好好收拾你。”
商崇霄冷笑了一聲:“好阿,你去跟我爸說,讓我爸來收拾我阿。”
舒艷覺得有點不妙:“你們是不想談了?”
商崇霄說:“談個屁談,你們不去找我爸,我先去了。”
商崇霄說著就轉身了,舒艷雖然覺得他的態度和葉卿的態度完全不同,就好像拿住了什么他們的把柄,隱隱感到十分不安,本來想叫住重新談的,但蘇玉山一肚子的火,就要找蘇敬,讓蘇敬給商崇霄教訓,不管不顧要過去。
舒艷想著,過去看著商崇霄要干什么,也好見招拆招。
幾人于是連忙,全都去往病房中心。
這個病房由于要容納從國外調來的設備,而非常巨大,四處布置得很溫馨,就像一套豪華酒店的總統套房,蘇敬躺在病房上,覆蓋著一個氧氣罩。
“爸爸!”蘇黎看到蘇敬,立即上前到了病床邊。
蘇敬感覺到了女兒的到來,從閉目忍受身體的不適虛弱,到勉強自己把眼睛睜開,看到蘇黎,他的眼神充滿慈愛,手往上抬,嘴里輕聲呼喚著:“女兒!”
旁邊的舒艷看了好嫉妒,她生的鎖鎖,如今陰道破損,被輪奸,還要被判刑,可是她連說都不敢說出來,可就算說了又怎么樣?蘇敬會關心她死活嗎?舒艷沒忘,就連蘇鎖鎖在精神病醫院被折磨流產,蘇敬嘴里都只有一句不能破壞他女兒蘇黎的婚姻。
同樣是女兒,蘇黎是他的眼珠子,掌上明珠,集團大小姐。而她的女兒,就是見不得光的,如野草一樣作踐的東西。
舒艷回過頭對蘇玉山使了個眼色,蘇玉山立即上前用家鄉話喊到:“兒子阿,我做人八十幾年第一次被人叫老狗,我如果是老狗那你是什么東西?你可是我的親骨肉,就是蘇黎這個小鬼頭的老公,叫我老狗還打我,今天你要是不能懲治了他們,就是不孝,就是白養了,就是全天下最糟糕的兒,要下地獄的。”
葉卿和蘇黎蘇恒聽他嘰里咕嚕一大堆,根本聽不懂他在說什么。
那邊的農村由于太封閉,土話外人根本聽不懂。
只有舒艷嘴角半含微笑,她知道,這一套搬出來,蘇敬一定要給他們一個交代。
“親骨肉?”一個稱奇的聲音響起。
大家把頭轉向商崇霄,舒艷也露出了不可思議,但她又立即否定,商崇霄不可能聽懂。
商崇霄的聲音突然提高:“這里,哪里還有你的什么親骨肉兒子?別以為你說方就能顛倒黑白,你這一生都沒有兒子,也不配有兒子,你這個老狗,你欺騙了爸爸!爸爸也該知道真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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