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拆穿這件事后,留意蘇玉山的反應,發現蘇玉山居然不驚訝,還怒瞪著商崇霄,好像很記恨商崇霄做了什么似的。
商崇霄趁眼神遞來,轉遞了一道刀鋒般的眼神回去:“阿黎的爺爺是吧?你說阿黎便宜,她堂堂身價千億的集團總裁你又有多大的資產來說她便宜?反倒是你旁邊的兩個女人,她們才是最便宜最賤的,俗稱破鞋。”
“你!”舒艷聽得出來他說的就是她和蘇鎖鎖。
蘇鎖鎖眼睛嫣紅,無論她投去多少期盼的眼神,商崇霄都視而不見,但只要有人輕視蘇黎,他就像踩著了貓的尾巴,什么話都說得出來,包括把她也評價為最賤,破鞋。
蘇玉山聽不下去,拿起一個茶壺扔商崇霄,無奈力氣不足,茶壺砸在客廳中間,嘭的一聲,他又怒懟商崇霄:“你這個狗叫的東西,叫你滾你還不滾?”
商崇霄也不慌不忙,把茶壺撿起來:“孫女婿還沒請你老爺子喝茶呢。”
隨后把剩余的半壺茶潑過去,熱茶潑了蘇玉山一臉,全場都震驚了。
特別是葉卿和蘇黎,她們想不到商崇霄做這么大逆不道的事,葉卿出身名門,當然從小就被教育得尊老,就算蘇玉山再有不是,也是她頭頂的老人。
舒艷立即給蘇玉山擦掉那些水,蘇玉山褶皺的面容,活像一張枯樹皮。這么大的年紀還被小輩潑茶,他氣得手發抖。
商崇霄繼續說:“你這個老東西,我叫她們賤貨你破什么防,你和她也搞破鞋?她弄得你很爽?”
所有人都沒想到這句話。
蘇黎驚覺他這樣說自己爺爺時,立即叫停:“崇霄,你瘋了。”
商崇霄剛意識到這老頭已經老得搞不動時,轉頭卻看到了蘇恒。
蘇恒一臉難以置信商崇霄會這么說話的樣子。
蘇恒很難堪,看到蘇玉山,說道:“爺爺。”
明瀾更是從來沒見過蘇玉山,她抱著蘇嶼,保姆牽著蘇寧,明瀾意識到這個老登不是什么好人,老登任由舒艷擦干凈身上的茶水,明瀾轉頭看向葉卿。叫了一句:“媽。”
蘇玉山哼了一句,回應蘇恒。
然后交代舒艷:“人都齊了,讓律師進來宣讀遺囑吧。”
葉卿震驚了一下:“您老什么意思?”
蘇恒也沒想到,舒艷那里也有遺囑,一時懵了。
蘇黎和蘇恒對視了一眼,他們之前聽葉卿說過,爸爸已經立好了遺囑,而遺囑上有他們和葉卿還有蘇玉山,沒有舒艷和另外的三個私生子女。
蘇玉山蒼老的聲音帶著涼薄:“你是我們蘇家的外人,當然要防著你,所以我讓阿敬在國外公證了一份真正的遺囑,那份才是他的意思。”
“什么?”葉卿聽完淚如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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