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頻里兩人顛鸞倒鳳,不知天地為何物。
錄制視頻的時間是婚禮前夜,地點更是在婚床上。
舒艷公鴨嗓叫喊著:“砸屏幕,快砸屏幕。”
蘇鎖鎖站在臺前,哭得稀里嘩啦,嘴里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她的媽媽居然和她即將結婚的老公在床上亂搞。
還是商崇震抓起一旁擺設的半米高的花盆,往電子屏砸過去,屏幕大面積損壞,但小部分方格還是肉色靡動著。
舒艷當時緊著泄欲,根本沒想到房間里還裝了攝像頭。
現在她腦袋轟的一聲,完了,全完了,剛才舒蓮說她勾了男人,蘇敬就非常憤怒。
這么多年來,舒艷當然從不曾讓蘇敬知道她有眾多性伴侶,加上兩人隔著國界,每年見得不多,舒艷一直偽裝得很好。
蘇敬盯著視頻上的男女,連女婿都能沒有廉恥勾引的女人,簡直就是移動的公廁,而他以前居然相信了舒艷在他面前保證沒被第二個男人碰過的扯謊。
舒艷跌得血流滿面,手上的帝王綠翡翠手鐲碎得一塌糊涂,她混合著淚水顫巍巍的爬到蘇敬的腳下,跪著說:“敬哥,不是你看到的那樣,實情不是這樣的。”
舒艷說:“我是被人害的,我們是被人害的。”
舒艷指著商崇霄,痛苦的質問:“是不是你放的?”
商崇霄說:“是我。”
商崇霄笑著拿出一個遙控器,居然把聲音加到了最大。
電子屏壞了,音響卻沒壞。
里面播放著舒艷跟商崇震說她和蘇鎖鎖給蘇黎下了藥還把裴璟行引過去的錄音。
“那么麻煩嗎?以后你們給蘇黎下了藥直接送我床上?干嘛便宜裴雜種?”
商崇震不但要娶蘇鎖鎖,睡了舒艷還想著要睡蘇黎。
眾人皆驚。
這不僅僅是三觀的沖擊,更是道德倫理還有人心毒辣帶來的沖擊。
商崇霄忽然說:“不是很享受嗎?那就讓你永遠記得。”
舒艷崩潰地叫起來:“啊!我要殺了你,我現在就要殺了你!”
蘇敬看了其他股東一眼,股東們也知道是時候說話了:“舒艷,你品行不端,在國外也聲名狼藉,真以為我們不會告訴敬哥,你不配做我們集團的副總。”
蘇敬說:“剛才我和小宏見了面,才知道你在老撾和柬埔寨的分公司,做了很多假帳,這幾年轉走了公司的數億貨款,我限你十天內補齊,然后卸職離開,你的職務我已經有了接替的人選。”
舒艷面紅耳赤,她哪知道,今天那些高層應邀前來,居然是為了圍剿她,那個小宏是一個不服她的國外部的財務總監,被她用借口調去非洲最偏的地方了,她沒想到居然在這個時候回來捅她一刀。
舒艷想反駁,但是這個小宏一定有她的證據,還好她還能填得上窟窿,一時半會法律制裁不了她,只不過她這幾年的心血就白費了,她不肯離開職位,她擦了擦眼淚,和血跡,站起來,忽然變了姿態:
“敬哥,我跟了你這么多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如果要我卸職,你承諾我的股份,什么時候給我。”
舒艷抬起眼睛,一雙化得妖治的眼睛毒蛇一樣盯著蘇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