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黎很想掙脫裴璟行的懷抱,但是她手腳毫無力氣,加上她根本不知道裴璟行要干什么,一股恐懼感襲來。
書房里。
裴璟行怕自己走后蘇黎會撞傷,他把蘇黎小心翼翼的護在懷中,又環視了一眼,只有一個搖椅算是寬敞,裴璟行就把蘇黎放到搖椅上。
躺在搖椅上的蘇黎意識模糊。
迷迷糊糊中,只感覺身上有一團火在熊熊燃燒,但下一秒,整個人又仿佛置身冰窖。
冰火兩重天的折磨令她痛苦萬分。
“難受”蘇黎渾身顫抖,伴隨著哭腔,眼淚從眼角滑落下來,“救我,我好難受崇霄……崇霄!”
正在用酒精給她擦手的裴璟行手一頓,“你就這么愛他?”
裴璟行已經知道蘇黎要與商崇霄離婚了,畢竟沒哪個女人能長期忍受沒有性行為。
何況對方還是有疾病。
他以為她不會再愛他了,但是搖椅上的蘇黎像是聽不到他的話,并沒有任何回應。
裴璟行用酒精濕巾繼續給她擦臉,“阿黎,會好的,離開這段讓你遍體凌傷的婚姻,我會陪著你慢慢走出來”
裴璟行望著她,她的小耳朵紅紅的。
蘇黎聽到了他說話聲,她微微睜開了眼睛,看到了裴璟行站在她面前,眼睛盯著她頸側看。
她被商崇霄這么注視的時候,一般是發生那種事。
果然裴璟行慢慢的俯下。
蘇黎想抬手推開,但是沒有任何力氣。
只好輕聲呢喃:“璟行,不要……”
不要,璟行!
-
老宅另一邊。
商崇霄聽完舒艷的一堆廢話。
“你說有重要的事,就是想要回項鏈?”商崇霄不耐煩的道。
舒艷剛才說有關于蘇鎖鎖身世的重要事,商崇霄以為舒艷要說什么蘇鎖鎖不是蘇敬的親女兒。
“崇霄你為什么不站出來,你明知道項鏈是鎖鎖18歲的生日爸爸給她的禮物,為什么不肯作證?她18歲時,是你陪她度過的,你們曾經的快樂,你都忘了嗎?”舒艷哭著。
商崇霄的臉倏然冷了下來:“快樂!是她把快樂建立在我的痛苦上。”
“不用再說了,這件事阿黎做得沒錯,你們偷人家的珠寶還戴出來顯擺,是嫌丑事抖得不夠多嗎?”商崇霄說完立刻要走。
舒艷卻一把抓住他:“崇霄不是的,我知道你已經沒有情面可講……”
就在這一下,商崇霄忽然意識到不對勁,明知道他不會給,為什么故弄玄虛拖著他?
忽然他用力把舒艷一下子甩開。
立即叫來保鏢。
保鏢左右開弓弄住了舒艷,舒艷正要胡攪蠻纏。
“把她嘴堵上。”商崇霄說。
“操……”她的臟話還沒出口,嘴巴就被塞了一條充滿了汗騷味的擦手巾,嘴巴撐得巨大,就是嗚嗚嗚喊不出來。
商崇霄說:“拿她手機給我。”
一個保鏢立即奉上。
舒艷意識到什么,想摔碎手機,但是手被緊緊的匝住了,保鏢把手機用舒艷的臉解鎖,然后遞給商崇霄,商崇霄立即查她和蘇鎖鎖的微信聊天,她們肆無忌憚的把所有的心機都暴露在聊天里。
商崇霄看完聊天,臉黑得像閻王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