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山谷口子里面,似乎沒有紫色的瘴氣。
“劉大哥,你確定你看清楚了?”
“我不敢保證我有沒有看清楚,但我確實發現,瘴氣圍繞在山口外面,沒有往山谷里鉆的跡象。”
說到這里,劉萬全臉上帶著匪夷所思的表情,繼續說道:“我覺得奇怪,就盯著看了半天,實在想不通,那些瘴氣為什么不進山口。”
“張老四,你說會不會是山谷里面有什么東西,擋住了那些瘴氣?”
“什么東西?”
張侗反問了一句。
按理說,瘴氣這種東西無孔不入,能擋住瘴氣的,除了風以外,還真沒別的東西。
而且還必須是大風。
難道那個山谷在刮著一場大風,所以阻攔了瘴氣?
這顯然不可能。
“劉大哥,你確定你沒有看錯?”
“我不可能看錯。”
劉萬全很篤定地點了點頭,然后說道:“你說,我們要不要嘗試穿過瘴氣,直接奔向那個山谷,反正只有幾百米的距離,咱們跑快點,說不定能在被毒死以前,沖到那個山谷里面。”
這種行為無疑是很冒險的。
所以說完以后,劉萬全的情緒變得亢奮起來。
就連契科夫都在提醒劉萬全,淡定一些。
“這是生死攸關的事,我怎么冷靜不了。”
劉萬全說完。
看到契科夫手里的酒,于是一把搶了過來。
他淡不淡定先不說,張侗心里已經不淡定了。
因為張侗發現,劉萬全的主意,不失為一個辦法。
雖然過程比較兇險,但一旦成功,幾個人說不定還真能脫困。
看到劉萬全準備擰開伏特加的蓋子。
張侗靈機一動,一把將伏特加奪了過來,仔細查看瓶身上的介紹,只可惜這瓶酒的瓶子上,寫的全是俄文。
他看不懂,只能抬頭看向契科夫,問道:“契科夫先生,你這酒是多少度的?”
“問得好,張侗先生,這是來自我家鄉最濃烈的生命之水,七十度的伏特加,你終于有興趣嘗一口了嗎?”
契科夫似乎找到了機會,立馬回敬了張侗一個戲謔的笑容,說道:“別怪我沒提醒你,這種酒很容易一口辣穿你的嗓子。”
“謝謝你的提醒。”
張侗哼笑了一聲。
他可不是為了喝酒才搶過酒瓶。
而是為了穿過毒瘴。
因為他想過,要穿過樹下的這片毒瘴,跑幾百米遠的距離,沒有一點保護措施,是基本不可能實現的。
三人這次上山,并沒有帶防毒面具,所以張侗才詢問這瓶伏特加的度數,想要做個簡易的防毒工具。
“這樣,你們都找一塊布,淋上這瓶烈酒,然后將口鼻裹住。”
張侗一邊說著,一邊撕下衣服的一塊袖子,淋上伏特加,然后當做面罩,戴在了自己的口鼻上。
劉萬全和契科夫見狀,頓時反應了過來,兩人也學著張侗,從衣服上扯下一塊布,淋上了伏特加,然后栓在后腦勺上,遮住了自己的口鼻。
“好,現在我們下樹,劉大哥,你帶路,帶我們往山口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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