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扳指,真是一件奇物。”江余生有些驚嘆,“有了這玉扳指,最多還要三年,我就能夠重回巔峰,甚至更進一步,打破桎梏,沖開先天大閥門!”
第二天一早,沈驚蟄猛然驚醒,掀開被子,上上下下打量了一下自己的狀態,松了一口氣。
再看向角落,發現江余生仍舊坐在那里,姿勢很古怪,像是道士打坐。
“醒了?”江余生也睜開了眼睛,看向沈驚蟄。
沈驚蟄內心有些好奇:“嗯,你就那么坐了一夜?”
江余生點點頭:“對的,怎么了?”
“你是在打坐嗎?”沈驚蟄又問道。
江余生臉上的笑容很溫潤:“算是吧。”
其實這不是打坐,而是古武法中的一種呼吸法。
“那你會武功嗎?”沈驚蟄更好奇了。
司機老黃就是一個高手,但具體實力有多強她不知道。
“會億點。”江余生說道,“好了,洗漱吧,等會兒還要去領結婚證。”
沈驚蟄點點頭,走進了衛生間。
另外一邊。
陳白露迷迷糊糊的醒來,只感覺嗓子很疼,頭也暈沉沉的。
去老牛山找徐思齊的時候,淋了不少雨,又是秋天,感冒了。
“江余生。”陳白露艱難的坐了起來,本能的呼喊著江余生的名字。
才剛一開口,她就愣了一下,而后意識到江余生已經從這里搬走了。
“我看你能憋幾天,這一次我不會輕易的原諒你!”陳白露自自語,艱難的下床。
感覺到一陣的天旋地轉,差點摔倒在床上。
她忍不住看向了床頭柜。
以往自己感冒的時候,江余生總會給自己熬一杯自己調配的中藥,一點也不苦,反而很可口,每次喝完感冒就會好。
電話鈴聲從被窩中傳來。
陳白露冷哼了一聲,一定是江余生打來的。
“喜歡耍脾氣是吧?”陳白露一邊冷笑著,一邊掀開被子,找到了手機。
看清楚來電人的時候,她愣了一下,因為不是江余生,而是徐思齊。
“白露,你起來了沒有?”電話那邊傳來了徐思齊的電話。
“還沒有。”陳白露的聲音很沙啞,感覺嗓子像是在吞刀片一般刺痛。
徐思齊頓時很關心的問道:“怎么了,感冒了嗎?你等我,我馬上到!”
陳白露嗯了一聲。
徐思齊道:“你把房門密碼給我,我到時候直接進來。”
陳白露眉頭皺了一下,但還是將房門密碼告訴了徐思齊。
掛斷電話,陳白露撥打江余生的電話。
才剛剛一接通,陳白露就劈頭蓋臉的一頓指責:“江余生,你確定要這么耍脾氣是吧?”
“這一次,我絕對不會那么輕易的原諒你。”
“除非你給徐思齊道歉三天!”
電話那頭只傳來了江余生很平靜的聲音:“你不打這個電話,我還沒想起來你這個電話號碼我還沒拉黑。”
說完就掛斷了電話。
陳白露頓時就氣炸了。
居然敢主動掛我電話?
我是不是給你臉了?
而且語氣還那么惡劣?
越想越氣,再次撥打了過去。
但那邊卻是提示在通話中。
真拉黑了?
隨即翻開微信,在輸入框打了長長的一段文字:“江余生,我發現你真的是在無理取鬧,你再這樣,別想著我會原諒你,我真的很生氣!”
點擊發送。
陳白露看著紅色的感嘆號,猛然將手機扔在了床上,而后就發出了一聲尖叫:“江余生,你太過分了!”
.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