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現在,他居然動手!
“江余生!”陳白露尖叫一聲,“你怎么動手打人,你簡直不可理喻!”
“你怎么變成了這個樣子!”
“我真是瞎了眼才看上你!”
陳白露一邊怒視著江余生,一邊趕忙扶起徐思齊,柔聲問道:“思齊,有沒有事?”
徐思齊很委屈的開口:“白露,我沒事,只要不影響你跟余生哥的感情,我受點委屈沒什么的。”
陳白露聞,心中更有愧疚感。
而后猛然起身,向江余生走去:“江余生,趕緊向徐思齊道歉,不然這輩子我都不會原諒你!”
真他娘的讓人反胃!
江余生冷冷的看著徐思齊,然后看著陳白露:“我等你回來,只跟你說一件事,我們分手!”
陳白露一怔,而后瞳孔一縮:“江余生,你什么時候才能夠成熟點,為什么每次都要用離開的方式來威脅我?不就是今天沒結成婚,有什么大不了的!”
徐思齊坐在一旁,壓制住內心的興奮。
江余生走了,自己追回陳白露,也只是時間問題。
只要自己能夠追回陳白露,以陳家現在的體量,一定能夠補上我在國外的窟窿!
受點委屈沒什么大不了!
想到此處,徐思齊道:“余生哥,你別沖動,畢竟你和白露那么久的感情……”
話還沒說完,江余生就漠然的看向了徐思齊。
徐思齊頓時閉上了嘴巴,不敢再多說。
江余生隨即拎起了自己的行李箱。
陳白露冷哼了一聲:“你今晚只要出了這個門,就別再想著能夠回來!”
江余生回頭,冷冷的看了一眼陳白露,而后邁入到了夜色中。
外面,秋雨連綿,夾雜著一股若有若無的寒氣。
陳白露氣的額頭上的青筋直跳。
徐思齊小聲的開口:“白露,要不要去追一下余生哥啊,鬧誤會不好。”
“不管他!”陳白露心頭堵得慌,坐在沙發上,悶悶不樂,“明天他就會回來求我!”
徐思齊見狀,趕忙倒了一杯溫水:“快點去洗洗休息吧……”
看到徐思齊如此的善解人意,陳白露心中的陰郁稍微減少了一點。
要是江余生能夠像徐思齊這樣該多好啊?
“行,你回去吧。”陳白露說道。
徐思齊一愣,看了看四周:“已經這么晚了……”
在山上那幾個小時,自己沒得逞,現在江余生走了,自己應該有機會的吧?
但陳白露已經向二樓走去:“那些媒體煩人的很,萬一早上拍到了你在這里,有影響。”
徐思齊縱然是心中萬分不甘,卻也還是知道心急吃不了熱豆腐。
江余生走出了別墅區,外面萬家燈火。
他緩緩吐出了一口濁氣。
五年的感情,本以為自己會不舍,但沒想到現在居然意外的輕松。
稍微想一下就明白了,自己不是在一瞬間不愛了,而是積攢的失望多了。
走出別墅區不久,一輛并不起眼的房車就停在了江余生的面前。
車內,秦相如等幾個朋友一個個都是一肚子疑問,一個個伸長了脖子,滿臉吃瓜的表情看著江余生。
一個梳著大背頭的中年男人態度恭敬的開口:“沈先生,您和陳白露小姐,真的要分手了嗎?”
如果被外人看到眼前這個男人態度如此恭敬的和一個年輕人說話,一定會驚掉一地的下巴。
因為他是漢海首富王萬金,漢海資本的總經理,身家百億,漢海本地很多企業,都曾被漢海資本注入過資金,起死回生。
“嗯。”江余生點點頭,“現在我的妻子是沈驚蟄。”
幾人都是一臉的迷茫,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說不出話來。
“相如,你們還是快點回北疆吧。”江余生對秦相如說道,“那地方離不開你們。”
秦相如幾人點點頭:“馬上就走。”
說完,一群人便是將手中的紅包塞入到了江余生的懷中:“老大,新婚快樂!”
說完一行人便是下車,消失在了夜色中。
如果不是聽說江余生大婚,他們是不會離開北疆的。
“說吧,什么事?”幾人離開后,江余生舒服的靠在了后座上,看著王萬金。
王萬金道:“鯤鵬資本的董事長那株大紅袍母株,枯萎了,枝葉全部的發黃。雖然董事長請了很多植物學專家前去救治,但我覺著,除了您,沒人有這個本事。”
江余生本能的想拒絕,王萬金卻小聲的開口:“我見過鯤鵬資本董事長那里有一株藥,長的跟鳳凰一樣,在陽光下金黃金黃的,似乎會燃燒……”
朱雀草?
自己體質特殊,還差三株大藥才能夠完全治好傷勢。
其中一株,就是朱雀草!
江余生聞,眼睛一瞇:“好。”
“另外,陳家那邊的投資,我準備撤回來了。”王萬金觀察著江余生的臉色,小心翼翼的開口,生怕江余生不高興。
江余生只是無所謂的嗯了一聲。
既然決定與陳白露塵歸塵,劃清界限,那么陳家的死活,現在與自己有什么關系?
當初陳家落難,王萬金是看在自己的面子上為陳家注入了一個多億,才將瀕臨破產的陳家給拉了回來。
而現在,不需要這么做了。
不知道將來某一天,陳白露乃至整個陳家知道這個消息,會是什么樣的反應?
王萬金松了一口氣,知道自己賭對了:“那我先送江先生去中海一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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